舄石說:“王爺請兩位議事,你們先進去,我去去就來。”
背後,孟郃見和葛壯藹兩人調侃,孟郃道:“還是我們有先見之明,知道王爺找我們。”
葛壯藹小聲道:“王爺盛怒,慎言。”
舄石未能在位於軍港碼頭可樂街中郎將府邸找到猋飛,家中侍衛含糊其辭,舄石把武王令牌出示給他們看,並很嚴厲的說:“武王十萬火急,找將軍有要事相商,我們可擔待不起。”
家丁侍衛趙四一臉猥瑣的說道:“大人可去江尾房子灣房老大家去尋。”
舄石一猜就知道這人不是尋花問柳,就是找姘頭,上半身無所事事,下半身忙的不可開交,這是杜良屬下的亡國之兆。
舄石策馬揚鞭,一路向江尾,十五里路程,從火龍果都城偷運來的千里馬就是快,通體烏黑,鬃發飄逸,武華給這馬起名烏龍駒。
龍馬疾馳,耳邊生風,快是快,就是太冷,舄石騎在馬上,手冷腳冷前胸後背發涼。
這猋飛真在這裡,日出三竿,還沒起床,看樣子這房家女子如魚得水。
舄石下馬亮出來武王令牌,房家家丁趕緊進去稟報。
這房家家主房當塗原來只在江尾打漁為生,家有兒女,年方二八,都如花似玉,出水芙蓉。大女兒房鷗,性格嬌弱,對父母言聽計從;二女兒房鷺,性格剛烈,外向勇略,秀慧玲瓏,很有主見。
這中郎將猋飛巡海到此,借宿與房當塗相識,見得其女,愛慕心動,房鷺不從刺瞎了猋飛一隻眼逃跑失蹤。
房當塗貪生怕死,本身又想攀附權貴,就把二女兒獻給了猋飛,他知道猋飛已有家室,就出主意說:“老漢我無能,二女兒叛逆無道。這大女兒比其更豔麗美麗,此舉軍港近在咫尺,將軍想來就來,我為將軍守家。”
猋飛認為此舉更妥,就這樣隔三差五的來此與房鷗私會。
猋飛得知舄石武華心急火燎急招自己,趕緊穿衣戴冠出來,問舄石道:“王爺何事?莫非收穫頗豐,我等慶祝不成?”
舄石看猋飛爺不緊張,一臉心滿意足的樣子,就說:“海晏失利,將軍要有心理準備。”
“發兵海晏,吞併了東覺,滇王也不會干涉的。”猋飛胸有成竹的說。
舄石看了一樣面容紅潤,細皮嫩肉,好惡逸勞之徒。身高不足七尺,胖如豬一樣,自己無法上馬。
舄石這戰馬雖然沒有自己戰馬高大,卻也膘肥體壯,無雜毛的白色公馬。
後來過來兩三個高個粗壯的家庭,也那不讓人抱上馬,而是讓一個家丁跪趴地上,他雙腳踩上,扶著另外兩個人才吃力的爬上戰馬。
上了馬猋飛還是誇誇其談道:“給我五千兵馬,朝發夕回,定掃平海晏碼頭和港口。”
舄石催促道:“將軍快走吧,王爺還等著呢。”
猋飛這才想起來,自己遠離武華王府,揮鞭扭腰往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白馬驚厥前蹄立起,差點把猋飛掀翻,他雙手抱馬脖子沒有抱住,只得揪住馬鬃,馬“稀溜溜”一聲嘶鳴向前狂奔。
舄石雙腿夾馬肚子,兩個膝蓋用力,這烏龍馬當空長哮,如騰雲駕霧一般,瞬間追上猋飛。
兩人並駕齊驅,猋飛問出自己的疑問道:“多少人攻打海晏碼頭?”
“一萬!”舄石話還沒說完,龍馬就把猋飛遠遠的落在後面。
白虎堂正堂,武華等著猋飛,孟郃見和葛壯藹不時的向外張望。
左丞都尉杜衍觽進來白虎堂向武華稟報:“王爺,我已點齊三萬精兵,王爺下令,屬下踏平海晏碼頭和港口。”
武華擺擺手:“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把人解散,該幹嘛幹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