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成看出來白袁飛的心思,悄然說:“我和你想的一樣,這些都是叔叔輩的將軍,我心裡也沒底,其實我甘願在他們手下做事。不過你放心,他們不和我們在一起,我所帶來的龍衛一半留在突覺大人身邊,你這邊選二十四人,重新組成五十人的隊伍,我們倆個帶領,作為先鋒進入滇海。”
其實突覺內心也並非像表面這樣穩如蒼山,對於大王啟用白袁飛這一點自己也在猜測,如果說洱海派出尖兵或者突進的力量帶隊最好的人選應該是王增他們幾個從滇海而來的幾個人中選取,但是轉念又一想,自己還是沒有大王想的周全和長遠,啟用白袁飛是給予新一代最大的機會,這些人的衷心不用懷疑,而是需要實戰中鍛鍊成長,未來畢竟要把現的一切教導年輕人手裡。征服滇海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年輕人的成長決定未來的天下。
自己這一輩人辛辛苦苦嘔心瀝血到底為什麼,目的就是為了自己的後代,滇海的後代,新都城的後代,洱海的後代,現在的年輕人才是未來建的主力軍,繼承優良的傳統必然要有真才實學,要萃取烈火才能練出真金,收復滇海之上統一天下征程中的一個小插曲,維持天下長治久安才是自己最應該考慮的,才是這一代人最應該留下的。
從另外一個層面來說,自己和大王及劉成將軍不一樣,大王在新都城開疆擴土,建立了新的政權,實現了強兵富民的政策,劉成將軍也一樣,是攀城故主把整個攀城託付給劉成將軍。
而在蒼山洱海,自己雖然也實行了大王的治國理念,實現了民眾安居樂業,富民和強兵共同發展,但是蒼山洱海畢竟是白家的天下,如果力量對比的話,自己可謂是十分弱小,雖然蒼山洱海有自己的一席之地,這種平衡如果不維護的話可能會出現不平衡的現象,不想大王新都城和攀城已經連城一片,十分穩固和團結。
所以大王啟用白袁飛,也是是穩定洱海的局勢,給自己增加力量,這一點自己慎思才的其解。
並且這一舉動也正中白文武向大王表達忠心及增加政治資本的機會,大王可謂是一舉數得。
天下的民眾幸福生活不是天上掉下來的,現在的平安和安居樂樂都是用血汗換來的,沒有遠慮必有近憂,遠慮和近憂現在都還存在,不能有一點的懈怠。
治國理政,統御萬一,火龍果大王的智慧都遠遠在我輩之上。
突覺始終擁護和堅信大王的決定的原因就是這一點。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也是在洱海站穩腳跟和白氏家族和諧相處的根本。
白袁飛得到兩位大佬的首肯夜以繼日的準備出發的事情,對於自己的任命書也下到自己的手裡,白袁飛知道這份任命書就是對自己身份最大的保障,當然相當級別的人也會看到,並且和自己一樣毫不折扣的執行。
一百人的隊伍很快選定,白袁飛請示突覺成立了行動分隊的核心智囊團成員包括:王增、口袋和自己五人組成,重大的決策和行動都由五人商議,在決議中實行三人透過才為有效行動的決策方式,這保證了決策可行的合理性,整個隊伍壹佰零一人,分十分小分隊,每個小分隊十人分隊長分別為自己、王增、口袋、趙虎、龐瑞、白巖、白建、六子、馮現和劉聰十人,章華是一個文武兼備的人,作為隊醫和自己的貼身參謀人員,這也是突覺和白文武秘密授予章華的特殊任務,一方面保護隊伍的最高統帥,另一方便也讓白袁飛更好的保護章華,並且授予趙虎第一替代人,王增為第二替代人,在白袁飛無法實現隊伍的最高領導權的時候有替代人接替對隊伍的絕對指揮權,這樣的情況是在確定白袁飛絕對沒有智慧能力的時候,比如死亡。為了出現惡意風險章華的作用的就保護白袁飛不要輕易失去指揮能力,章華的實際任務就是隊伍副指揮長,但是這個任務並沒有和白袁飛的任命一起公佈,而是授予了章華一道命令,有白文武和突覺兩人共同簽名的密令,在關鍵時候才啟用,並且在密令中明確在非常時期,此密令大於對兩位替代人的任命的命令,這樣隊伍中實際就有替補指揮人員,最大限度的確保任務的延續執行。
每人一騎戰馬,單兵物資雖然攜帶,比如個人平常使用的刀槍棍棒,針刺鉤叉等等,翎弓弩矢,繩囊匕鐮、黼黻菽粟,偏於生逃潛攀,宜於行宿移轉之什物,需要隨身攜帶的隨身攜帶,需要馬匹馱載就馱載,答案即都知道這不是區攀城更非區新都城,而是要去滇海,執行非一般的任務。
滇海是一個大戰場,兵馬未動,攻心先行,攻心的戰役實際上東覺將軍早已打響,大王派遣建位將軍奔赴滇海就是加強力量,這次從攀城和洱海派出的兩支隊伍,更是有不同凡響的作用,只要有為人民為敵,戰爭時時刻刻無不在進行。讓敵人陷入人民的戰爭才是最為偉大的戰爭。
行動完全是秘密的,所以白袁飛秘密籌備,現在已經是萬事俱備,白天和兩位大人秘密告別,入夜就著夜幕出發。
不同的方向,同一個目標,兩隊百人的隊伍正如東覺和建立接到大王的密令判斷的一樣,白袁飛在五月端午當天到達滇海新王城東北昆陽村;胡欣在祭祀的前一天到達了滇海和東南的一個叫海口的地方。
到達海口的胡欣把人員收攏,在海邊一個不起眼的小漁村找到僻靜安全之所作為臨時指揮部,把人員分散開來,選取原來在滇海生活過的人住在自己指揮部周圍成犄角安排,其他大部分人在海邊山林或尋找山洞或者,積木為營,或磊土為灶,一切機密為要,秘密行事,安排停當又秘密派出人對滇海熟悉的人對周邊偵查收集情況準備和滇海的自己人接頭事宜,同時派人採辦所需之物以備落腳之用。
在昆陽的白袁飛也在做了解情況的工作,一路上大家配合的十分模切大家採用了步步為營的戰術,把秘密放在了首位,再說對路線相對熟悉,所以基本都的晝伏夜行,所以在時間上把控的十分準確,這裡說準確,其實胡欣和白袁飛兩隊行軍中間並沒有任何的接觸和通訊方式,而是透過之前建成及大王方面的通報計算的時間。
而對於胡欣來說,路程可謂也並不陌生,但是此時的行軍不可能尋找原來的足跡,這是秘密行軍,所以大致的方位和基本路線沒有問題,並且都是輕裝備,各個都是涉水穿林翻山的行家裡手,並且途中留有當年轉戰遷移留下來的人口,十數年早已形成了興星點的村落分佈在崇山峻嶺江河湖泊之畔,這些本來可以補充給養和歇腳的好去處,但是此次任務不能這樣暴露村野更不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因為這些村落和山野之中不能保證沒有敵對的人員和勢力,不能把自己置於敵人的僕射之中。
對於建成來說,滇海依然還是原來的滇海,自己出生在滇海,長在滇海之畔,但是為了生存卻離開了滇海十年之久,晚霞中的滇海風平浪靜,天邊的波濤被殘陽染成了淡紅色,極目遠眺,夕陽西下,朦朧的水汽中隱約能看見神秘的西山島在海中時隱時現,滇海無邊無際,其實現在自己就在滇海之畔,這裡是自己的故鄉,遠在逃難的路上,胡總惡化在攀城為站立腳跟遊弋於攀城的山林和江湖之中,或者後來的龍海湖之畔,自己在夢裡無數次的回到滇海,回到而是那安靜的滇海生活之中,是哎扎和杜良這些人為了自己的以己之慾在滇海燃起了戰火,打亂了人們之前的生活,那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成了奢望和幻想,從此滇海陷入了戰亂和恐怖之中,滇海就籠罩在這日落的殘陽之中,海水如雪,民眾心在滴血的煎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