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方和東哥點頭。
陶春濤繼續說:“明天聖主親臨,金堂的防衛我不擔心,但也不能掉以輕心。剛才兩位大人巡城,足見備預之能,是我多慮了。”
東哥說:“聖主安全,我們做臣子的才可高枕無憂。”
九月六日,旭日朝陽,把整個金堂古城裝扮的金碧輝煌。守衛將士金鎧銀甲,帽子上紅藍黃彩色葳蕤之英,各個精神抖擻,趾高氣昂。
金堂前有毗河,後臥中河,鄰沱江上游的錦遠河,可謂三江環繞,一山庇護,想當年成家祖父選址,可謂得天獨厚,當年金城藏嬌,想不到如今天下共享。
金堂城並沒有彩旗招展、鑼鼓喧天,也未萬人塞巷傾巢而出的翹首觀看聖主駕到。如果和往常區別的話,表面上了多了些戍衛,不為人知的多了些便衣,僅此而已。
多傑很好奇,沒有迴避,沒有清障,沒有人聚集看熱鬧,百思不得其。
其實這些都是聖主明文規定,上帝之帝王,鄉村,任何人,任何機構,任何事,都不得擾民,規定車馬、隨從、依仗及出行和接待規格,包括在郡以上登記及必須登記的商賈富家,慶祝禮儀都進行的具體的規定。
聖主火龍果為避免朝令夕改,作了大量的調查研究,本著法禮結合,先禮後法,治之經,禮與刑;做到禮節、禮儀、禮制,到達禮治,法罰;重法,慎罰,殺不辜。
這些禮制由各地監察御史根據實際變化編製成文上報朝廷,五年進行一次調整。
禮儀一旦成文昭告天下,頒佈之日後退十日有郡縣鄉村告知轄區每一個人,其應知而不知者,視為已知,一旦逾制視為違法,受到經濟和利益的懲處,這些懲處所導致的損失足矣震懾更多人,所以自開元三年實施,自前年更改後,執行良好,懲處的郡縣鄉官府及豪紳不足百人。
教化天下,而後治,禮在於義正,罰在於公平,每個人能透過努力實現自己的理想,解決後顧至於的天下和諧、有序。
河流或急或緩,風輕雲淡。商賈、行人,傳來的叫賣聲,車馬如常,猶如清空萬里浮雲,更像腳下毗河的流水,波瀾不驚。
臨近中午,三兩四馬大車,前後各十匹棗紅馬,這種乘坐四人的車馬,並無修飾,只是上面傘蓋為黃色,還沒有具有勢力的商賈的陣勢大。
出了傘蓋,區分於眾的是前後的衛兵騎士,前面騎士握劍,後面騎士持戈,車馬粼粼,刀劍錚錚。
聖主和皇后坐第一輛車,聖主和皇后乘坐第一輛車,兩邊車窗,布簾高挑,兩人一路觀景,不時交談。
聖主說:“一起來金堂還是五年前,東哥長子出生時,那時定國公還在,成家一門忠心,和東哥一樣,始終如一,真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還是常出來看看,特別是都城之外。”胡玲說。
火龍果說:“光復滇海之後,我也要到西海看看,這些北海德老殞命沙漠戈壁,教訓很深。這世間的敵人不但來自於人,還有自然災害,順昌逆亡,同一個道理。”
車馬經金陽湖,過毗河上的金門大橋,到金堂南門。
都城所有城門都沒有吊橋,有的拆除,新城一律不設定吊橋,所有人都知道最堅實的防護就是人民。
城門開啟,護城河橋寬平,道路直通城內。成方、東哥和黃勇翽立於門右前,身後站立十名持槍侍衛,多傑、治曲、瑪曲,西海而來的年輕人也站立其旁;對面也有十名,作為保衛。
車馬入金堂,眾將士等迎接之人緊隨其後。
金鳳大道九號,賓館門前。火龍過挑車簾,看見四老翹首張望。
火龍果攜手胡玲在賓館門前下車,櫻花和蘭朵跟其身後。
火龍果看見面前的薩爾王姆,緊走幾步攙扶著老人家,上下左右的端詳說:“老人家真是仙翁,先祝福您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薩爾王姆鶴髮童顏,精神矍鑠,握住火龍果雙手,千恩萬謝說:“百聞不如一見,聖主恩澤天下,日理萬機,讓我這老婆子心情難安。”
胡玲也向前給王姆和中國老問候,眾人叩拜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