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在島國早稻田大學讀碩士,認識了松下家族的後裔真由美,他們是同班同學,近水樓臺先得月,他把自己的聰明才智都用在了真由美身上。
真由美並不美,還很醜,個子只有一米五,身材像**,一張燒餅臉,配上小五官,笑起來兩顆兔牙閃閃發亮。
範建在異國他鄉,他想找個依靠,就一改泡美女的作風,盯上了這個醜女。
他是泡妞高手,精心策劃了一整套博取醜女歡心的方案。可讓他意外的是,他的十八班武藝才剛出手,那醜女就反客為主,綠豆眼頻頻向他傳遞秋波。
島國女人都是異類,他的那些套路全部作廢。
更想不到的是,醜女每天像狗皮膏藥一樣貼著他,寸步不離,甩都甩不掉。
到底誰泡誰?他徹底懵逼了。
他完全失去了自由,上廁所,她都在外面靜候。
他用鳥語和她交流,希望保持距離,她卻用蹩足的中文回答。
“賤賤,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我就要跟你一輩子。”
哦去!他無語了,只怪爹媽沒把他的名字取好,真他媽犯賤,泡個醜妞都泡成老公,徹底被套牢,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暫時從了她。
真由美大喜,在學校外面租了一套很大的公寓,兩個人開始過上了準夫妻生活。
真由美和所以島國女人一樣,她也是賢妻良母,在家裡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他就像島國的那些大老爺們,每晚在酒館喝得爛醉,妻子也不會有一句怨言。
但當妻子哼著島國小曲,快樂的鑽進被窩時,他就悲催了,和一個那麼醜的女人同床共枕,對於他這個閱美女無數的花花公子,痛苦得就想一頭撞死。
做丈夫就要盡義務,沒有別的選擇,剛開始,他磨磨噌噌,期望她會睡著,看到沒有動靜了,他才悄悄溜上床。
可他躺下剛鬆了口氣,以為能睡個好覺,沒想到妻子赤條條的爬到他的身上,笨贅得像一隻又肥又大的豬兒蟲,貪婪而急切的啃食他的皮肉。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望見數字在天花板上跳動,每天他咬緊牙關,堅持數到250,豬兒蟲才吃飽喝足,癱在他身上不動了。
日復一日,他神經麻木,像一具行屍走肉,可豬兒蟲卻越來越活躍,開始向第二個250挺進。
他閉上眼睛裝死,但越來越難以忍受,有一次,他空白的大腦裡出現了小蝶的妙曼身影,幻覺很美妙,甚至還出現了快感。
從此以後,他就靠這種幻覺,堅持拿到碩士文憑。
畢業後,他被松下家族招為上門女婿,還取了個很好聽的島國名字———松下褲帶。
但他在松下家族企業裡有名無實,就像養的一隻寵物豬。
寵物豬pk豬兒蟲,本該沒有一點懸念,可事與願違,豬兒蟲佔盡天時地利人和,豬兒的精血被吸乾,豬兒蟲膨脹了一倍。
可伶的豬兒,幻覺也不再起作用,他又舊病復發,滿足不了妻子的需要,每晚只能痛苦的忍受著豬兒蟲的撕咬。
豬兒度日如年,完全失去了一個男人的自信,每當想起和小蝶在一起的快樂時光,才會有一些精神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