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帶著幾名衛士,陪著曹鑠回到住處。
聽說曹鑠回來了,輕舞迎了出來。
一邊幫曹鑠解著衣甲,她一邊說道:“外面亂哄哄的,公子還是不要出去了。”
“你擔心我?”曹鑠賤兮兮的咧嘴一笑。
“公子在外,我當然會有擔心。”輕舞說道:“以後外出還是帶著我和輕塵、輕柳,遇見變故也能多個幫手。”
“看不上劉雙和陳伍?”曹鑠問道:“是不是認為他們武藝不行?”
“他倆武藝還真不行。”輕舞說道:“我聽輕柳說,昨天晚上劉雙和她爭吵,被她擰著胳膊撂倒在地上。公子身邊只有這樣的人,我確實不放心。”
“輕柳把劉雙打了?”曹鑠一愣。
“也不能算打他,只是拌了兩句嘴。”輕舞說道:“下手不會很重,公子放心!”
“那可不行!”曹鑠說道:“兩口子再怎麼鬧騰也不能動手,我不贊同男人打女人,當然也不贊成女人打男人。”
曹鑠向屋外喊道:“來人!”
“公子!”衛士進屋,他正要吩咐把劉雙和輕柳叫來,輕舞說道:“人家家裡的事情,公子管那麼多?我只到公子護短,可劉雙畢竟不是被別人揍的,他打不過婆娘,還能怪誰去?”
“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曹鑠擺了擺手,示意衛士退下,他對輕舞說道:“等哪天我來逗逗他,看他怎麼說!”
“公子也是個領兵的人,怎麼還這麼小孩子脾氣?”輕舞說道:“我就這麼一說,他倆雖然也有些小本事,但武藝卻稀鬆平常的很,公子整天帶著他們在外面走動,太讓人放心不下。”
“可我也不會帶你們出去。”曹鑠說道:“袁術大軍殺向徐州,百姓早已亂了,你一個女人這時候不要在外面亂走動。”
“徐州亂成這樣,公子不回許都卻要在這裡蹚渾水。”輕舞說道:“我實在想不明白公子究竟有什麼打算。”
“要是你都能看穿我的打算,以後我還怎麼忽悠別人?”曹鑠咧嘴一笑:“其實我留在徐州,是在做買賣!”
“做買賣?”輕舞說道:“公子手中無貨,兩軍將要廝殺,也不可能有商賈來到徐州,做什麼買賣?”
“我要是現在回許都,賺雖然賺了,可那卻是小賺,只能勉強養家餬口。”曹鑠說道:“等到兩軍殺了起來,我就能趁機渾水摸魚,從中大撈一筆!”
“我還是想不明白。”輕舞歪著腦袋,努力的想要弄明白曹鑠能從徐州賺些什麼。
“想那麼明白乾嘛?”一把給她摟到懷裡,曹鑠說道:“你要是真想變得像我一樣聰明,我倒是有個好辦法。”
輕舞小嘴撇了撇。
“撇什麼嘴?難道你認為我不夠聰明?”曹鑠問道。
“公子聰明,公子最有法子了!”輕舞說道:“可也不用總是自己掛在嘴上。”
“我明明有能耐,幹嘛要遮遮掩掩?”曹鑠說道:“太謙虛就是虛偽懂不懂。”
輕舞沒吭聲,再說下去,曹鑠非把他自己誇到天上去。
“想不想知道我能從徐州賺到什麼?”曹鑠問道。
“嗯!”輕舞應了一聲。
“那就跟我鑽被窩去。”曹鑠抱著她站了起來:“男人和女人負距離接觸,連聰明都是能傳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