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
玄魚垂下頭,伸出手去摸桌子邊的茶盞,還未碰到手指卻是曲起,悄悄扣著桌面。妄白瞧了他一眼,神色卻還是冷著。
一時僵著。
“你……”
玄魚張了張嘴,只覺得口中乾澀得很。
“她是……”
“怎的!揹著我你們偷偷喝酒嗎!”
虞無量就飛進來,身上還帶著花葉殘枝的。
看到玄魚無比幽怨的眼神,扭過頭去看妄白。
“這是怎麼了?”
“無事。”
妄白愈發高冷。
他在掌教中本就傲氣,唯獨對弟子有些慈悲。
虞無量也不惱。
“你也要笑不出來了。”
妄白手持起案几上的白色瓷瓶,放下鼻翼下輕嗅了一下。
“靈境的往生蓮被盜了。”
玄魚還沒反應過來,虞無量已經唰的甩了他一袖子,人又不見了。
“這是怎麼了?往生蓮有什麼?”
妄白扯起嘴角很是譏諷。
“往生蓮養著元載夢的魂。”
玄魚並不清楚,不過元載夢他倒是認識的。
虞無量的大徒弟。
“在的時候不珍惜,就只能失去。”
玄魚總覺得他怪里怪氣的,很是不好相處。
不過留在這也是有緣由的。
“向您討一味藥。”
玄魚恭敬地行禮。
妄白抬了抬眼皮,瞧著死氣沉沉的。
“鑽靈脈時候不能用藥,她要清醒著,只能受著。”
玄魚皺了皺眉頭。
“那會很難受。”
“也得受著。”
妄白神色淡淡的,瞧著藥圃裡的花,眼睛一絲波動也無。
“受著吧。”
玄魚瞧著他這樣也無趣,拱了手就要走。
“對了!你知道王二小的來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