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目光殺氣騰騰的看一圈,在座的各位哪有傻蛋,肖曠又處在血氣方剛的盛世,觸碰他的逆鱗,反而是件最不明智的事。於是乎,老一輩的傳統,到了肖曠這裡成了擺設,誰也不敢挑畔他的威嚴,怕死無葬身之地。
不明所以的雲茉雨開開心心的什麼都沒做,又由老狗“牽”走了。
洞房裡擺著紅色的龍鳳蠟燭,紅色的喜桌、一切的一切都幾乎是紅色的,連枕頭跟床單、被子也是紅色的。房間左角放著桌子、上面擺著吃食,右邊清一色很多xiāng zǐ,大大小小,不像是裝飾品。
頭好重,雲茉雨這個現代人,享受了一把古代人的待遇。
坐在床上無所事事的雲茉雨打個哈欠,門,咯吱一聲開了,走進一道龐大而深沉的身影。
熟悉的味道,是新兒郎來了,雲茉雨感覺好好笑,噗嗤一聲還真就笑了出來:“好重,快幫我拿下來!”
“噓!”
肖曠好像先幹了什麼,在雲茉雨身上撒了幾滴水,又拿蠟燭之類的在她周身晃了晃,才用玉質的長杆跳開蓋頭。微微一笑,沒急著拿下雲茉雨頭上的裝飾,反而深深的欣賞了一會兒才動作,雲茉雨真的好想找條地縫鑽進去,他眼神裡滿滿的愛意太龐大了。
24k頭飾輕鬆拿下,雲茉雨撇撇嘴:“這東西怎麼做的?有沒有一斤?快壓斷我的脖子了。”
“一斤就能壓斷你的脖子?也太小看這個頭飾了,”肖曠沒多說,免得小媳婦因為太破費,壞了大好氣氛。
撥出一口氣,今天看見的東西已經打擊的雲茉雨心臟有免疫力了,頭冠不算什麼,外面一水的鮮花才叫敗家呢,多少錢啊!而且明天肯定成糞土不是嘛?算了,今天放過他了。誰說雲茉雨要壞氣氛的,這樣想的肖曠應該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不過,前提是雲茉雨捨得才行,目光幽幽,抿了抿唇的雲茉雨非常關心他:“你冷不冷?難道每次的年終你都要穿這麼少麼?”
結婚的時候穿上了ài guà,只是見雲茉雨之前,不,在塔臺徹底燃燒完之前,是不允許穿上衣的。古訓如此,教育後人別忘記苦寒之感,勵志於心,實屬高瞻遠矚之態。肖曠坐在床邊,上手撫兒摸雲茉雨的臉頰。
這是要幹什麼?他每次那個之前,便會好好遊走一翻,這雲茉雨深有體會。古怪之色一閃而過,雲茉雨沒說話,嬌、羞著任由他動作。當他開始脫她衣裙之時,雲茉雨才知道他來真的:“外面那麼些人呢!你不出去陪?”
“知道!”
“那還不出去?”糾結,雲茉雨瞪著大眼睛,茫然的對著他。
邪、惡輕笑,肖曠的眼角處笑意恒生,勾起的嘴角更是令他看起來越加具有震撼性的魅力。肖曠這個人,完美無缺、身材高大且黃金比例、氣勢宏偉,五官猶如鬼斧神工般深刻,唇不厚不薄剛剛好,充滿陽剛感。
而此時……那眼神、那目光、那急迫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