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剛出口突然意識到了問題,沈裕的記憶好像有問題。
他不知道衛餘衍和鄭湘瑤的事,他不知道毒氣洩漏的事。
但是,他本來是應該跟我一樣知道的。
最初我的預測事件都是跟我有關,沈裕不清楚情有可原,不論是決堤還是常作生的手,都可以用他那時沒有完全想起來解釋。
可是毒氣洩漏呢?
這點解釋不了了,沈裕不知道,否則他不會沒有任何動作,沈裕遠遠要比我更關心他人。
我隱約意識到,沈裕對所有事情的敏感度都是在我之後的。在我決定要做什麼後,他的思維就可以馬上逆轉,但是在這之前,他根本想不起來。
這次沈裕難得的沒有發現我的異常,或者說是發現了自認為無法解釋,他只順著我的上一句話回答,“白林還是個意料之外呢,再多一個衛餘衍也沒什麼,你感覺曲亦行正常嗎?”
我依舊不認為白林喜歡我,至於衛餘衍那是根本沒可能的事情,但是曲亦行我沒話說,不過最多也就是因為我跟別人不一樣而被吸引了而已。
“你舉例子這幾個人,都沒有許聽雨一個人鬧騰。”我回答到。
沈裕笑了笑,“是我說錯話了。”
我沒再開口,沈裕的不正常我雖然看在眼裡,可是他對我的心意卻是毋庸置疑的。
“你說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一個精神不正常的病人,但是仍舊無限的包容我,讓你自己也融入我的世界?”我猛然開口問到。
下一秒,沈裕還沒有回答,我自己先笑了。
想什麼呢?電視劇都不能這麼演。
我居然以為沈裕陪著我當瘋子,如果我說我是重生而來的,在別人眼裡可不就是瘋子嗎?
“你這想象力,不去寫可惜了。”沈裕笑到。
我也就沒再糾結這個問題,總歸沈裕不會害我就行了。
第二日回學校的時候,我先去了醫院。詢問了陸冀白外婆和母親的情況,才放下了心。
“小謹,媽那天也是一時氣急了,你畢竟是個孩子,我沒能信你,你能理解我嗎?”臨走前,母親突然開口對我說到。
我當然是理解母親的,我笑了笑,“設身處地,我能理解。”
回到學校後,我和沈裕一塊兒去了班主任們的辦公室。
估計兩個老師知道我們會過去,偌大的辦公室竟然只有三班和五班的班主任。
“老師,給您添麻煩了。”沈裕連道歉都是漫不經心的,不過林毅似乎也習慣了沈裕的態度。
江宏平常慣會開玩笑,此刻卻是面色嚴肅的看著我。
我自然是不覺得害怕,但是學生有事是老師擔著,我還是挺愧疚的。
“老師,事急從權,只能先斬後奏。”我開口到。
江宏冷笑了一下,“好一個事急從權,只能先斬後奏。”
“幸虧班裡還有一個衛餘衍啊,我好不容易搶過來的你,新生代表沒上場,我的面子裡子都沒了。”江宏氣呼呼的說到。
旁邊的林毅同時也開口了,“你好歹還有個衛餘衍吧,我們班什麼都沒有了,換成了許聽雨!”
江宏笑到,“你跟曾持穿一條褲子的人,許聽雨上臺還是沈裕上臺,有區別嗎?”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平時是跟曾持關係近點,可是許聽雨她畢竟不是我的學生啊,再說了,我不喜歡那丫頭。”林毅說到最後一句應該是有感而發,忽略了我和沈裕也在場。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