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裕垂下了眼眸,眼睛隨意的看向了四周,以防止突然突然有老師或者其他人過來。
要說許聽雨也是不小心,故意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堵我,她難道不知道越是人少的地方對她越是不利嗎?
“你知道是我是學醫的吧?”我看了看許聽雨,伸出了手,“我隨便點一個穴位,你可能就會渾身疼痛難忍,找來醫生的時候,又恢復了正常,什麼也檢查不出來。”
許聽雨又後退了幾步。
“對了,還有,你是見識過我打架的。我也是老手了,我就是現在動手也能有辦法讓你身上看不出來外傷。”我繼續說到。
沈裕並沒有阻止我,他知道我只是嚇嚇許聽雨。
“梁謹,你…你不怕別人知道嗎?”許聽雨聲音發顫的問到,眼眶有些發紅。
“知道了怎麼樣?”我問到。
許聽雨連忙回答,“學校會給你處分,同學們也會孤立你,你自己一個人…會舉步維艱的。”
我不在意的笑了笑,“強者都是獨來獨往,只有弱者才成群結隊,你沒聽過這句話嗎?”
看到許聽雨沒有剛剛說話那麼硬氣了,我也就不再故意嚇她了。
“我也不知道你查了我多少,錦繡,磚廠,北區的房子,新開發的風景區,這都是我的。你感覺我有必要聯合白林開個賭局,就為了那一千多點的錢?”我自己說出來都覺得有些好笑。
許聽雨緊皺眉頭,“這個真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她,許聽雨還沒有那個賊喊捉賊的本事,她平時也就蠱惑人心,傳一些緋聞,潑我一些髒水罷了。
無非就是年少的嫉妒心,見不得有個人比她出眾,同時沈裕等人還都偏袒我。
青少年,我始終不願意以太大的惡意去揣測他們的內心。
“也不是我。”
說完這幾個字,我看了看沈裕,然後我們兩個就一塊兒進入了後臺。
“你總是話說的狠,誰都不肯傷害。”沈裕莫名的開口。
我愣了一下,“他們何其無辜,只要不過分,沒必要計較。”
“我以為你會整垮李承鵬的公司,就像當初對付石天一樣,五六年前的時候你辦的事還有那些律師案子,下手都是特別狠的,近幾年居然慢慢的收斂了。”沈裕再次提起了幾年前的事。
我猛然發現,我能回憶的已經不只是上一世了,這一世不知不覺也過去七年了。
比起剛重生的時候,我的確是變了很多。
最初以為自己有上帝視角,睚眥必報,行事也就果斷狠厲了些。再到這些年,我好像想通了一些事,如果可以,誰不想好好的。
我上一世也是一個有點不識好歹的人,所幸居然又給了我彌補的機會,可惜啊,不是每個人都有重來一世的運氣。
我給的那些原諒,就權當是他們生命裡的重生了吧。
我笑了笑,“生而為人,都不容易。”
那些沒說出口的話,沈裕是懂的。
他從一開始就顧全大局,可見,他比我明白的早。
沈裕也笑了笑,揉了揉我的頭髮,“好了,放鬆心情,一會兒來一場精彩的表演。”
我知道沈裕是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也就配合的舒展了憂愁的面容。
為了讓視覺更好一點,我和沈裕上臺的時候沒有前奏,兩個人直接是從後臺打著出現的。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