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垂了一下眼皮,不自覺的笑了,自己居然把自己慣成了孩子。
“好了,快回教室吧。這門口站著不太好,我還得去找一下班主任。”沈裕揉了揉我的頭髮。
“為什麼?”我故意問到,“你不該時時刻刻想著和我待在一起嗎?”
沈裕知道我是故意的,不過還是耐心道,“我去找一下班主任,本來他的確是讓我跟許聽雨一塊兒的。不過被我拒絕了,理由是我不喜歡錶演節目。”
我笑了笑,這理由是自己斷了自己的退路啊。
“那你方便嗎?我錢還沒開始押注。”我抬頭問到,雖然知道他一定會給我一個肯定的回答。
“能不方便嗎?”沈裕笑了笑。
我點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他的教室。
“梁謹。”身旁曲亦行突然跟了上來。
“曲亦行。”我也跟他打了個招呼。
其實不打不相識這句話說的真沒錯,上次打過架後,我和曲亦行差不多已經算是好朋友了。
“我去找餘衍。”曲亦行跟我說到,然後因為同行順便又開口,“你要表演節目嗎?”
“當然。”我笑的有些得意忘形。
沒辦法,一想到憑白掙了錢,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你對沈裕…還真是,與眾不同。”曲亦行比較委婉的開口。
我扭頭看了看他,“因為唯一才與眾不同,但我想,每個人都會有這麼一個與眾不同,同時,每個人也都能成為這麼一個與眾不同。”
我並不是故意在暗示什麼,青春期很難有純潔的男女生友誼,我不希望自己給人什麼誤會和幻想。
曲亦行故作生疏但實則試探的樣子,我不是不清楚的。
但是他是聰明人,我這樣說,他一定是聽的懂的。
果然,曲亦行笑了笑,“也不知道我會成為誰的與眾不同。”
說話間我們已經到了教室,曲亦行避嫌一般直接去找了衛餘衍。
“壓誰?不對,壓還是不壓?”許苗心跑到我身邊問到。
她應該也是清楚,如果沈裕不表演的話,就沒有必要押注了。
雖然她可以肯定沈裕不會和許聽雨一起表演,但是她不能肯定我在沈裕那裡的地位是不是比許聽雨高。
“壓啊。”我笑著開口,滿是肯定。
“太好了!”許苗心激動了來了個手勢。
“果然你和沈裕關係不一般,聽說你們是小學同學啊,都在一個班四年了。”許苗心八卦的開口。
我搖搖頭,“在一個班四年了,但是認識好多年了。”
我並不吝嗇讓別人知道我和沈裕的關係,甚至於如果不是現在的時機不適合,我巴不得把我和沈裕的關係昭告天下。
“從小就認識啊,那一群人還造謠。一個剛認識,一個認識了十多年,勝負太明顯了。”許苗心嘟囔著說到。
我笑而不語,我指的好多年是三十多年了,不過許苗心理解為十多年,也可以。
“梁謹,這題有些問題,你幫我看一下。”衛餘衍突然有題要問我,然後我就扭到了後邊這一排。
也就沒注意許苗心在做什麼。
等我回過頭的時候,我和許苗心周圍已經圍滿了人。
“梁謹,你真的要和沈裕一塊兒表演?那我可就押注了啊!”
“班長,你,你和沈裕真的是青梅竹馬啊,有沒有……”
“梁謹,你們要表演什麼節目啊?”
“……”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