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從不吝嗇給別人講題,可是我也從來沒有想過主動給別人分享學習方法,更別說考前壓題了。
“不願意啊?”衛餘衍問到。
我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有不願意,剛剛跑神了。”
週五的時候是陸冀白過來接我的,同時也接了沈裕和白林。
“我就不明白了,你在學校浪費時間幹什麼,看看宋思諾,該跳級就跳級,跟他們在一塊兒不覺得糟心嗎?”
陸冀白一如既往的嘴下毫不留情,白林成績不錯,可是還沒有到跳級的地步,此刻面色有些變化。
自從發現白林故意挑撥我和沈裕的關係後,我就沒再單獨見過他。
今天從上車後,我就注意著他的神情和態度,我不明白我掏心掏肺的對待白林和他的母親,最後怎麼培養出了一個白眼狼。
“不覺得糟心,不上學你讓我去哪?”我沒好氣的反問。
陸冀白嘿嘿笑了笑,“去廣林或者F國做設計,平京做房地產,律師,你幹什麼不行啊。”
“包括沈裕,在家待著出版社都能不停的給他寄錢,你們倆在學校耽誤什麼。”陸冀白又加上了沈裕。
沈裕沒有開口,白林先一步說到,“陸大哥說的有道理,你們倆確實沒必要在學校。
你們倆和好了嗎?我不明白根本就沒說過話的江凌巖和許聽雨,怎麼就讓你們冷戰了一個星期,還是開學第一週。”
“你們吵架了?”陸冀白疑惑問到。
“沒有。”
“沒有。”
這點我和沈裕倒是仍舊默契十足,異口同聲的開口否認。
白林也是真有意思,到了這個時候居然又加了一句,“你們和好了啊?”
我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的開口,“別說我們沒吵架,就算是我們吵架了,你也不應該在我們面前一而再再而而三的提起吧?”
“換句話說,你是生怕我們把那些不愉快忘了嗎?”我因為生氣,態度很不友好。
白林並沒有因為我的態度而收回剛剛的話,反而態度強硬起來,“有些錯誤本來就不能忘,吵架的原因是什麼,沒有從根源上解決問題,只會埋下更大的禍患。”
“梁謹,我是為你好。”白林說到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鬆了下來。
沈裕冷笑了一聲,不過並沒有開口說話。
陸冀白倒是接了話,“小小年紀心思不少,把挑撥離間都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陸大哥你可不能亂說話。”白林不服氣的開口,極力證明自己的無辜。
“小姑娘和小帥哥顧忌著你們的朋友情誼,我可不一樣,小孩子的打打鬧鬧,我一眼就看出了破綻。”陸冀白漫不經心的說著,似乎並不把白林放在眼裡。
“陸冀白。”我喊了一聲陸冀白的名字,同時注意到沈裕好像也準備開口。
“好好好,我不說了。”陸冀白打了個哈哈。
“白林同學可以下車了。”陸冀白開口,然後停下了車。
“沈裕不是也到了嗎?”白林問到,沈裕並沒有要下車的樣子。
沈裕有些不耐煩,是那種連偽裝都不願意偽裝的煩躁。
“你真以為你和梁謹的關係,跟我和梁謹的關係一樣?又或者你以為你和梁謹的關係,能跟我和梁謹的關係比?”沈裕並沒有解釋自己不下車的原因,反而問了這樣一句話。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