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你還得去梁醫生那兒吧,那就趕緊回去吧。”李雲娟明顯不想再討論關於李承鵬的話題。
我也不會專戳人傷心事,“是挺急的,今是事謝謝你了。”
“應該的,回去吧,我看看能不能找到陸冀白的聯絡方式。”李雲娟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眼神。
“這是誰啊?”叔叔聽到陌生的名字本能的就疑惑出聲。
“合作商。”
“合作商。”
我和李雲娟異口同聲,然後心領神會的笑了笑。
叔叔點零頭,“合作商的事,那我也不是聽不懂的。”
接下來他並沒有追問,我和李雲娟就沒有過多的解釋。
我出了門,太陽已經完全落下了,還是悶熱的可怕。
陸冀白已經離開了,就證明他只是單純的提供藥物,這種情況下如果能找到他,他肯定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他或許不會念在醫者仁心而幫助我,但一定會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而突破自己。
研究這種藥物的人一般都是心高氣傲,自以為全下沒有對手的那種人。這種人不好結交,偏偏也是最好結交的,只需要對症下藥即可。
如果我和梁雲展一個月內還配製不出抑制物,我就打算去F國找陸冀白。
“去F國?”沈裕以為自己聽錯了,又重複了一遍。
我肯定的點零頭。
梁雲展也翻遍了醫書,可是卻始終束手無策。對於我尋找陸冀白的想法,他雖然猶豫了一會兒,不過還是同意了。
“那你就去啊,跟我什麼呢?”沈裕開口,看他的表現和語氣他是不想讓我去的。
“我能力有限啊,畢竟是出國,你肯定有辦法的。”其實我自己麻煩一點也能辦理下來出國的手續,可是既然有沈裕,沒必要捨近求遠。
沈裕面色凝重,“梁謹,你畢竟看起來只是個十歲的孩子,太冒險了。”
他的擔心我也理解,可是有些險不得不冒。
“你知道的,必要的時候我非去不可,你攔不住我的。”我開口道。
“那…我陪著你。”沈裕的眼神亦是我不能拒絕的堅定。
我遲疑了一會兒,笑著開口,“有個護花使者,我求之不得呢。”
不等沈裕開口,我又繼續到,“不過我的能力你也是知道的,不需要被保護。”
“我知道你不需要被保護,可是我就是想護著你。”沈裕絲毫不肯讓步。
“我知道我攔不住你,可是你也攔不住我。你剛剛是在通知而不是商量,我也一樣。”他繼續到,有些耍無賴的架勢。
我倒是忘了,沈裕本來就擅長耍無賴。
“我只是想著開學可能回不來,這流言蜚語的不好聽。”我解釋道,沈裕心思細,我怕他再多想了。
“你都不怕,我有什麼怕的?”他不以為然的反駁。
“那怎麼一樣,我已經習慣了。”我爭論道,無論是那一世,流言蜚語我都習慣了。
“能有什麼流言蜚語,如果傳聞是咱倆私奔的話,我很樂意置身其中,做一個主角。”沈裕總是能把嚴肅的話題換了個味道,悄無聲息的安慰我。
一個月的時間過的很快,剛放假的那幾我幾乎十六七個時都待在實驗室裡。
但是很可惜,一次次實驗的結果是一次次失敗,每次都差一點。
“我得出發了。”又一次實驗失敗後,我對梁雲展到。
他並沒有立刻同意,“不如再等半個月?我們就差一點兒……”
“可是不止一次了,每一次都差一點兒,一定有我們沒考慮到而且再多半個月也不一定能考慮到的問題,我不能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