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是認真的,我非你不嫁。”我知道我這話有些胡攪蠻纏的意味,可是感情這回事沒有努力的方向可言。
我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一門心思的強調證明自己喜歡的是江凌巖。
江凌巖眉頭緊皺,“少看亂七八糟的電視劇。”
“那…那你等十一年,十一年後你會喜歡我的。”我拼命的強調我與江凌巖的命中註定,其實我是在拼命的說服自己不要肖想沈裕。
“好。”不管是他本就清冷,還是為了甩掉我這個麻煩,總而言之江凌巖同意了。
我緊張的神經這才放鬆了下來,有些事有些人結果早就已經定下了,就比如我和江凌巖。
“那我可以走了嗎?”江凌巖盯著我抓他衣服的手。
我連忙鬆開,“可以,我叫梁謹,謹慎的謹。”
江凌巖旁若無人的回到了教室,我也不清楚他到底聽見了沒有。
“你不應該叫梁謹,你應該叫梁沐才對。”沈裕似乎心情不錯,下樓梯的時候語氣散漫的開口。
“為什麼?”我不解問道。
“沐浴的沐啊!”沈裕說話的時候眼帶笑意,澄澈而明亮,很容易就晃了別人的眼,亦或是心。
到下午回到比賽場地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浴竟然是通裕字。
“你們倆跑哪去了,一個第一一個第二,不過還好能趕得上領獎。”徐曉曉激動的對我們說道。
我倒是很平靜,之前跟著常作生和費揚也參加了大大小小不少比賽,書法、徵文,奧數……他們拿獎盃或者證書我拿錢,說句有些自負的話,跟他們比賽我贏的毫無意外。
回家的車上徐曉曉拿著兩張證書笑的合不攏嘴,指著輔導老師的名字得意的說著,這可是我教出來的學生。
我則看著手中紅彤彤的一百塊錢,心情好到了極點。
“你現在的存款都小五萬了吧?怎麼還這麼財迷?”沈裕無奈的說,不過他的心情好像真的不錯,我竟感到了幾分寵溺。
我不以為然的撇撇嘴,五萬現在是一筆不小的鉅款,可是很快它就不值一提了。
“你怎麼突然心情這麼好?”我不解的問道,從見了江凌巖之後他的態度突然就有了很大的變化。
沈裕高深莫測的對我說,“預見了一場未來,心情難免好一點。”
我想了想有可能是一中給他大腦了一些刺激,想起來小雨點了吧。
突然怎麼心情好像又不好了,我垂下了眼眸,本來我跟沈裕就只是點頭之交啊。
“不高興了?人也給你保證了,錢也拿到了,怎麼不開心呢?”沈裕湊到我面前問道,有幾分試探的感覺。
我閉上眼不再搭理他,我能說什麼,說我自己一方面認定了江凌巖,另一方面又對他有想法了嗎?
從這次見完江凌巖後,沈裕再也沒跟我說過那些有的沒的,保持著得當的距離,就好像之前的那些糾纏全是我的一場夢。
漸漸的臨近過年,我往梁雲展那跑的更勤快了些,他也樂意傾囊相授。
因為我本就思維成熟,看書又多,他總是誇我領悟力超群,還能融會貫通,是個好苗子。
母親是個極細心的人,上一世不可根治的腰間盤他都能讓父親再沒犯病,半年之久足夠她養好了父親的胃。
又是一個年初二,三年了,我總覺得這三年是我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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