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散打也不錯,強身健體關鍵還可以掙錢。
晚上到家我並沒有給父母和奶奶說設計稿的事情,梁衛河那邊是個定時炸彈,多少錢都不夠砸的。
況且一千塊錢實在不算多,按照廣林給的工資來看,到年底差不多可以存兩萬塊錢。
我正在糾結這兩萬塊錢是把石頭場包下來還是去商業區買房子租出去。
商業頭腦這東西真的跟天生有關,對我我這種一腦袋漿糊的人,別說多活二十年了,就是多活二百年都白搭。
“小謹最近話越來越少了,咋回事呢?”飯桌上奶奶疑惑的問。
我每日畫設計稿,背外文和法律條文忙的焦頭爛額的,的確很少粘著奶奶了。
父親和奶奶的病始終懸掛在我心上,我只能不斷努力改善生活,才有可能改善他們的命運。
“估計是上學壓力大。”母親看了看我,也開口問“你學的東西都會嗎,也不見你問題?”
我把這個忽略了,我現在學的是高中的物理化學實驗,數學是大學的微積分,這些東西是肯定不能問他們的。
“我都會啊,你們可以問費老師我的表現的。”我故作驕傲的回答。
因為我知道接下來母親肯定會說“驕傲使人落後,謙虛才能使人進步,你要勤學好問。”
“知道了嗎?”母親說完後,還有多問了一句。
我點點頭,聽話的回答記住了。
白天決定練習散打,我吃完飯就給自己制定了詳細的鍛鍊計劃。
最起碼身體要練好,要不然即便以後請個教練,身體素質就首先不過關。
於是從跑步到負重跑,扎馬步到拉韌帶,我循序漸進的列了一個清單,當晚就開始了一個小時的扎馬步生涯。
目前來說,梁衛河會不會再次假炸傷騙錢是個很大的問題。
上一世他是靠著死纏爛打才整來了五百塊錢,如果他真的被我誘導再次炸傷自己,這一世是一定要走刑事案件的。
石頭場負責人石天承包了村裡所有的營生,壓迫百姓更是常事,苦力是別人,掙錢是他自己。
如果這次能坑到他,也算是為民除害了。而且說不定順勢而為我可以拿到石頭場的承包權,一舉兩得。
星期天我特意跟著父親去了石頭坑,梁衛河腿好後就不在我家裡住了。我平常跟他又不親,冒然跑著去找他有可能讓別人覺得是我爸在挑撥什麼。
“小謹上來了?”大概是因為我那時“無意的故事”的給了他掙錢的靈感,他對我比之前親切了許多。
我在山坡上四處轉悠著,等待著梁衛河不跟我爸待在一塊兒的時機。
“叔叔,你下次炸石頭的時候可一定要小心啊。”趁著父親去買水的功夫,我跑到梁衛河的身邊說。“尤其要關注風的方向,要不然可是很危險的。要是傷到腿,石叔賠錢也沒用了。”
“小謹不用擔心,我有分寸。”梁衛河應和著回答。
其實我這些話挑撥離間的味道非常明顯,我的優勢是年齡,半大的孩子說話都沒有心眼兒。梁衛河只會當我小孩子多事,卻不會懷疑我別有用心。
“小謹能不能把那個大石頭搬起來?”父親歇息的時候無聊,就指著一個比我還大的時候逗我。
我慢吞吞的走了過去,準備嘗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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