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錢浩告訴前臺給最初的那些“上帝”免單的時候,才知道那個韓總走的時候已經把餐費預付了。
這不得不讓我感慨,看來這個韓總能靠紅包發家致富是有原因的。
飯後我們直接去了叱吒名流館,那地方從外面看起來貌不驚人。
沒曾想裡面卻別有洞天,和未來家園的門崗一樣一水的巴洛特風格,以金色為主調,真可胃金碧輝煌。
這反差不免讓我想起一部反腐電視劇裡每天騎著鳳凰牌大架腳踏車上下班,手腕上卻帶著十幾萬金錶的某機關副職領導經常出入的私人會所來。
簡直一般無二,也不知道是誰借鑑了誰的靈感。
包間是錢浩提前預約的,否則我們就只能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了。
剛一落座就有一拉丁舞者身材的小哥端著果盤進來了,其實我不喜歡也不懂舞蹈,更別說拉丁舞了。
但是也沒少被迫從電視上看到一些拉丁舞的影片,總體感覺就是男的一般都瘦出腹肌了,女的體脂率再減一半也不會影響生育的那種。
再透過舞蹈服的加成,簡直把男人的陰柔和女人的陽剛演繹得淋漓盡致。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人的另一種天性的優雅釋放吧。釋放的人多了,舞臺就大了,大到一種從容就成了潮流——花樣美男。
花之於男人也算是一種迴歸,讓男人從形體上回歸到雄性動物之列。
好了言歸正傳,緊接著就有一隊穿著清涼的姑娘踱著臺步魚貫而入,然後面朝我們一字排開,一個個春風滿面。
可能是春風溫暖不足,凜冽有餘,吹得每張面孔都白慘慘的,嘴唇卻紅得發紫。
有且只有一個扎著馬尾的小姑娘略施粉黛,反倒更為惹眼。
這時錢浩湊到我耳邊小聲道,“哥,你隨便挑,我請客。”我想這便是他口中的駐唱嘉賓了。
錢浩的眼睛並沒閒著,說話間便挑了一位,正是那個扎著馬尾的小姑娘。
只是這位嘉賓直接坐到了我的身邊開口就說,“哥,你還認得我嗎?”
她身上的香水味倒是讓我想起了高中時的一位女同學,雖然不喜歡這種味道,卻讓我覺得親切了許多。
只是這種親切感無法告訴我之前認不認識她。
“去年春節在火車站我向你借過錢買車票,金玉瑤啊,想起來了嗎?”
這時錢浩插話道:“既然你們認識,那我再點一個。”
我並沒有搭理錢浩 ,搖搖頭指了指腦袋對她說:“我這裡前段時間受過傷,有選擇性失憶,實在想不起來,不好意思。”
“沒事的,這也不能怪你。”
“不如你跟我講講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好吧!”
“就是去年臘月二十七在火車站……”
根據金玉瑤的講述,當時的情況大概是這樣的:
去年她們學校放寒假以後,金玉瑤並沒有即刻回老家,而是去了快餐店打短工。
直到臘月二十七準備回家的時候,卻在火車站被人扒去了錢包以及裝在錢包裡的火車票和手機。
認識的同學早就回家了,老師的聯絡方式也隨著錢包一起丟了。
沒辦法,她只能向陌生的路人借錢,只是沒有人相信她的說詞,肯把錢借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