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現在會整成語了？”
“那天在公交車上聽司機大姐說的。”
“我也是我也是，那司機大姐有時候說出來的話，感覺特別有哲理。”
兩女在一旁聊天，而何遠凡則短暫的小憩。
……
飛機落地之後，何遠凡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帶著兩女去了張武他們辦公樓。
“你什麼情況啊，來看我？你現在可是大紅人了。”張武揮舞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報紙，正是何遠凡KO完大力士之後，擋在宋蔓茵和蘇岑允身前眼神殺的那一幕。
已經被華西都市報當成了頭版頭條。
這是娛樂圈的事，但同樣也是社會治安事件，影響力很大，已然出圈。
何遠凡微微一笑，沒有接這個話茬，反而開口道：“我想再見吳花麗一面。”
張武楞了一下。
現階段，講道理，應該是，不行的……
“讓他見。”
王為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辦公室走了出來，遠遠的看著何遠凡。
他的眼裡，彷彿什麼都知道。
“多謝。”何遠凡點頭。
於是張武帶著何遠凡去了審訊室，不一會兒，吳花麗也被帶了進來。
看到何遠凡之後，吳華麗的神情已然沒有了當初的激動，但眼中的怨恨，依舊不減。
“聽說，系列案第一案，你說不出經過，也指認不了現場？”何遠凡問道。
吳花麗沒有搭理何遠凡。
“十二年前，你被追債者綁走，最後是怎麼逃出來，並且假死的？”
依舊沒有回應。
“你為什麼要殺那些女人和小孩？”何遠凡彷彿自說自話，“如果說那些女人，是因為面貌特徵像你姐姐，你把對姐姐的不滿和殺意發洩到她們身上，我可以理解。”
“但在劉某死後，你殺那些小孩子又是為了什麼？”
“沒有無緣無故的殺意，你還有隱瞞？”
“你知不知道，你一定是死刑？”
五分鐘，一直都是何遠凡一個人在說話。
沒有任何收穫。
何遠凡起身，準備離開。
“呵呵，被抓以前，我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人……但我知道，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吳花麗終於憤恨的開口了。
何遠凡轉過頭，看著背對著他的吳花麗，有一剎那的恍惚。
吳花麗的頭髮已經被剃光了，以至於何遠凡一眼就能看清楚以前看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