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你好。”
很快，何遠凡就和張瀾再一次見面了。
這一次不是在餐廳，而是在攝影棚裡。
何遠凡的雜誌封面，今天開拍。
“張武今天沒來啊？”何遠凡看了看，工作人員還挺多。
“我們團隊的人到齊了，就沒有麻煩他了，他畢竟還要上班。”張瀾笑了，問道，“怎麼，何先生好像對我侄子很感興趣？”
咳咳！
何遠凡咳嗽了兩聲。
也幸好是這個年代，感興趣僅僅只是它原本的意思。
六和九，也僅僅只是一種數字。
草泥馬，真的只是一種馬。
香蕉和蘋果，只是一種水果。
黃瓜和黑木耳，也還只是一種蔬菜。
放在以後，這話是有歧義的。
我可以告你誹謗啊！
“沒事，就是隨便問問。”何遠凡沒有過多的解釋。
“他確實比較引人注意，他的眼睛長得太好了，又大又圓。”張瀾說著，有些羨慕，雖然都是親戚，但她的眼睛可就沒有張武那麼大了。
“確實，這是隨誰？”何遠凡問道。
“隨他……母親。”張瀾面色稍微變了變，“她母親去世很長一段時間了。”
“抱歉。”何遠凡一愣。
“沒事，其實他走探員這條道路，也是因為那件事。”張瀾無奈的搖頭道，“這孩子倔，放著家裡的安排不管，非要去當探員。一日三餐不定時，出任務的時候還有危險，家裡的老人家們都在為他擔心。”
“你的學生和他關係挺好的，有空的話，可要幫我們勸勸他了。”
何遠凡點了點頭，心中卻多了一些猜想。
張武的母親去世很久了？
張武為此當了探員，那就說明他母親是非自然死亡！
他和沐嶺峰關係很好，同樣對當年的連環殺人案很感興趣？
答案，近乎於呼之欲出了。
這世上從來都沒有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