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便衣倒不是能被輕易動搖心神的人,雖然這些疤痕的確觸目驚心,但這並不是對方可以隨意踐踏法律底線的藉口。
“不管怎樣,這都不能作為他違法的藉口。”
孟良冷笑一聲:“呵,這種話可不能亂說,等你們有證據了再說二爺違法吧。”
正在處理傷口的醫生護士此時連大氣都不敢喘,眼前這個男人身上的傷痕就夠嚇人了,他們這三個人之間說的話更嚇人,他們不會聽到什麼不該聽的,然後被滅口了吧。
好在之後孟良和便衣們都沒有再說話,等醫生護士將他的傷處理好了,他就和兩位便衣一起離開了。
只不過那兩位便衣並不知道,那位醫生的下一位患者一進門就不小心碰倒醫生的水杯,水杯乒呤哐啷的掉在患者座椅旁。
那位患者急忙起身去撿,撿的時候又笨手笨腳的撞倒了椅子。
醫生看的眉頭直跳,生怕他把自己這間辦公室給拆了。
而那位患者臉上全是慌亂,可當他低頭時,他的目光卻冷靜極了,他迅速的掃了一眼翻倒的木質椅子。
椅子凳面的背後刻了一個痕跡極淺的“殺”字,那位患者嘴角微微勾起,然後迅速的將椅子扶起來,之後又將醫生的杯子撿起來,十分歉意的放到桌子上。
“抱歉醫生,我是不是把你的杯子摔壞了?我給你重新買一個賠給你。”
醫生衝著他擺擺手。
“沒事,不用了,你坐下說一下你的症狀。”
這位患者一邊說著自己的病症,另一隻手垂了下來,在醫生看不見的角度,伸到凳子底下胡亂的划著。
等他說完病症,醫生給他開了單子,讓他去繳費做檢查。
不過這個患者拿著單子,並沒有去繳費,而是徑直離開了醫院。
很快非洲那邊的殺手首領就收到了訊息。
他看著傳來的訊息,微微鬆了口氣,他之前的選擇沒錯。
他轉身吩咐手下:“做好準備,我們等會兒就出發追殺季江霖。”
手下門紛紛應是,然後去準備自己的武器。
殺手首領則重新回到大廳,大廳裡的人還在爭吵不休,好好的一個大廳,吵嚷的和菜市場似的。
殺手首領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對空開了一槍,槍聲讓所有人都閉嘴了,並且十分緊張的握著自己的武器對準四周。
當他們看到是殺手首領開的槍後,一個個紛紛將自己手中的武器對準了他。
殺手首領表情冷靜,緩緩開口說道:“季總十分不滿意你們的拖延,今天如果還不能收到季江霖的死訊,季總會從其他武裝力量那邊調人過來接手你們這支武裝力量。”
爭權奪利的幾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決定暫時放下恩怨,先完成任務。
追殺季江霖的小隊很快就組建好了,不過因為中間耽擱的時間太久,想要找到季江霖的蹤影並不容易。
所以他們將大部分力量派到各個港口和機場守著,剩下的人再開啟地毯式搜尋。
而季江霖他們的運氣著實差,他們好不容易摸到港口,瞅準了一艘貨輪,可還沒等他們偷偷摸摸溜上去,大批武裝力量就趕到,並且將整個港口都給戒嚴了。
保鏢們都看向季江霖,等著他接下來的安排。
季江霖猶豫片刻,還是咬了咬牙:“進去,不上那艘貨輪了,我們上季家的貨船。”
保鏢們沒有反對,而是將目光投向季家的貨船。
和他們之前瞅準的那艘貨輪相比,季家的船反而離他們近些,並且看守也要鬆一些。
估計那群人也沒有想到,季江霖居然真的敢上季家的船。
季江霖這一行人悄悄的向港口靠近,在仔細的觀察了四個小時後,確定了那些人換班的時間,他們就開始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