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以為這件事只是黑吃黑,於是直接命令道。
“是。”
“遵命。”
大乾的藩王與其他朝代有所不同,他們在自己的封地上有一定的權利,但也會受到像郡守這樣的官員監視和挾制。
這裡的藩王不需要守邊禦敵,因此除了有一定的王府侍衛,是沒有軍權,更不可以養私兵。
而梁王在嶺南現在就是土皇帝,可見他也是個有些謀略和手段的人。
以梁王的勢力很快就從有些嘴巴不牢靠的村民口中,探查到擊殺五座山寨山匪的人,就是安歆這個帶頭逃跑的流放犯。
而那些剛拉回糧食,還沒吃幾頓飽飯的村民,在不久後的一個月黑風高夜,又被一群蒙面人闖進村搶劫了。
在他們想要再去求安歆幫忙奪回糧食,找到和安歆有聯絡的胡村長家時,卻被胡村長潑辣的媳婦罵個狗血淋頭。
叉著腰的胡村長媳婦,連家門都沒讓這些人進,眼睛憤怒瞪的溜圓。
“我呸,安小山長大人,好心的把糧食從那群天殺的山匪那裡奪回來。
你們有些村的人,嘴巴跟放在茅房接屎尿的缸口那麼大,什麼屁都敢朝外放。
你們自己沒管理好村裡人,害得我家當家的差點被這次又來搶劫的人打死。
滾滾滾,老孃不想看見你們這群連自己村裡人嘴巴都管不住的,窩囊廢。”
想到自家男人被打破的頭,胡村長媳婦看著這群村長里正,咬牙切齒的都想撲上去扇他們大嘴巴。
哪還有心思管他們嘴裡說的糧食又被搶走,村裡人是如何又回到了,忍飢挨餓的苦日子。
那群村長,里正,看見躺在床上頭上裹著昏迷不醒的胡村長,知道再做糾纏也沒有結果。
只能先行離開,心裡暗恨,回去定要收拾自己村裡那些嘴巴,比褲腰還松的村民。
要不是他們不聽警告,把訊息悄悄的告訴自認為可靠的親朋好友,他們拉回來的糧食也不會再次被搶。
這下好了,大家跟著一起捱餓不說。
可憐的那些身體弱的人和老人孩子,又要在今年冬天,不知道要死多少。
梁王聽到稟報說,五個山寨是安歆這夥流放來嶺南逃跑的犯人,聚結那群反對郡守府的人幹出的。
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不過想的到嶺南這裡已經被他完全掌握在手中,除了新來的安歆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放犯,還真沒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上做出這種事。
梁王神色難明,嘴角透著陰森笑意,“把那京城流放來的女官給我抓住後,掛在城牆上值使門死,暴屍示眾。”
“以此警告那些在本王領地裡想要鬧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