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應自然是感激不已,不為別的,就為袁新榮知道他這兩年帶秦戚有多上心。
努力辛苦能被老闆知道,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安慰。
袁新榮一說起這方面的事情,便跟開了話匣子一樣,還主動說起這幾天負面纏身的盧廷,說他公司現在想要替盧廷張羅去求看易玄會的人,看看是不是能有辦法化解一二,結果對方根本沒這門道,眼看著盧廷這星途就要涼啊。
秦戚是被盧廷的事牽連上的,這會兒袁新榮提到盧廷,鬱應忍不住抬手按壓眉心。
盧廷涼了就涼了吧,鬱應是巴不得盧廷立馬涼個透底,涼穿南北極,下一秒就消失匿跡,徹徹底底從網民的腦海裡抹去記憶,指不定秦戚就不用繼續再被他牽連。
袁新榮說的興起,不免又開始提及他的舊事,危情化解以後,袁新榮事後再提起時,滿是感慨。
而這感慨中最多的一句就是:“貴是貴了點,但貴有所值啊。”
另一句則是:“當初要不是透過易玄會的會長的面子,得他親自出面去請,再貴也沒門。”
感慨完,袁新榮“嗐”了聲,扯回正題說:“秦戚這種程度的事,也勞煩不上那位姜姓高人。總之,合作商那邊公司會進行安撫,但你們團隊也麻煩給力點。至於飯局的事情嘛,你問秦戚意思,不想來我也不勉強。”
聽袁新榮的意思,是要結束通話,可鬱應卻被他話間的一個稱呼吸引,內心一動,不受控制的產生聯想。
天底下同姓的人多了去了,但鬱應偏像是腦子抽了一樣,在袁新榮即將說出最後的結束語前,鬱應喊住了他。
“袁總,你剛才提的那位什麼高人,是姓什麼?”鬱應問的小心翼翼。
袁新榮回答的大咧咧了:“那位姜姓高人啊。就是姜子牙的姜,聽聞就是姜子牙的子孫後代。”姜子牙什麼人啊,手持封神榜,封了漫天神仙的大佬啊,他的後人,果然也是高人大佬啊。
“怎麼?你感興趣?”袁新榮勸他立馬打消這不切實際的想法,“人家可不是天橋底下襬攤算命的那種混子。秦戚這種事,也入不了人家的眼,人家不管網路黑子和營銷號通稿。”
“不是,那個……,袁總,那高人全名是什麼,我就好奇一下。”鬱應也不知道自己腦袋犯什麼抽,理智告訴自己不可能,可嘴上還是不依不饒的求個答案。
袁新榮覺得鬱應奇奇怪怪,但想了想,鬱應知道了也沒用,一沒門道,二沒事的,算了,就講給鬱應聽聽,算給他漲漲見識好了。
“具體名字,當初我還真沒敢多問,只聽易玄會的晉會長一直喊她叫煙煙,或許是叫姜煙煙?”不過據袁新榮的觀察,易玄會似乎對這位‘姜煙煙’高人頗有顧忌,根本不提,曾經他試著想提上一嘴拉近下關係,丁理事只對他莫測的笑,後來袁新榮就不提了。
不過不妨礙他在自己人面前提上一提。
鬱應卻問:“女的?”
一時間心跳如擂鼓。
然後就聽袁新榮說:“是啊,是個小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