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香老師,那我們什麼時候能去救鳴人君?平野君,大概什麼時候能夠恢復?”
“完全康復的話,大概要好幾個月,但如果僅僅只是要戰鬥的話,兩個小時後麻醉劑消退就可以了,只是,我們怎麼才能找到鳴人君呢?這都已經快要一天過去了。”
“沒問題的,鳴人君的確不好找,但紫藤浩一那個傢伙體型那麼龐大那麼沉重,它也不會有意識得掩飾痕跡,我們順著痕跡找到它就可以了。”
當高城沙耶說到紫藤浩一的時候,在場的人都一時沉默,雖然去救鳴人是必然的,但想到紫藤浩一化身的那個怪物,在場所有人的心裡都沉甸甸的。
“高城,可以不可以從你父親那裡請求一些人手幫忙?”
“恐怕很難,以我父親的性格……不過我會盡最大努力的。”高城沙耶猶豫了一下,這樣言道。
深夜,山城寺廟中。
雖然在山下公園中聚集著大量的死體喪屍,但鳴人使用了動漫中小室孝的方法,他將電動越野車開進了公園噴泉裡面,然後用衣服撕成繩索,固定住方向盤。
水陸兩用的電動越野車在公園噴泉裡打著轉,發出“嗡嗡”得機械運作聲,將四周的死體喪屍都吸引過去了,而鳴人則乘隙突破數量不多的死體喪屍群,奔跑上山。
日本天災地震頻繁自然稟賦惡劣,因此國民自古信奉神靈,山有山神,水有水神,甚至連一塊石頭都有可能是神,這也就是日本八百萬眾神之說的由來:其實就是萬物有靈論。
不過,在日本最為興盛的教派,終究還是理論體系相對嚴謹的神道教與佛教。
一路提著刀奔行上山,路上雖然有一些阻路的死體喪屍,也被鳴人揮刀斬殺乾淨。
衝入寺廟內,大口大口喘息著,鳴人四顧而視,這寺廟當中居然就沒有死體喪屍,因此,喘了一會,鳴人將武士刀收歸入鞘中,尋找那引動著自己心底悸動的道術道標。
古樸的建築,莊嚴的殿堂,滿座神佛皆低眉,世間已化地獄繪。
並沒有搜尋太久,在這間寺廟的最中央上首方,有一柄橫置著的武士刀,因為距離越來越近,鳴人漸漸就感應到了什麼,他走上去拔出長刀,只見在長刀刀面上,刻畫著九枚古代篆字: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
而在這九字當中,其中第三個“鬥”字散放著異樣的金輝,僅僅執握著這柄武士刀,鳴人腦海中就浮現出一篇修煉法訣:六甲秘祝,九字真言鬥字訣。
不及細細思量、修煉法訣,鳴人收刀歸鞘,開始搜尋起另外一篇道術道標,只要找到,自己就能返回主世界了。
這一次,就沒有尋找鬥字訣那麼容易了,在這寺廟當中各個房間裡又轉了數圈,終於,鳴人在一室很偏僻的房間牆面上,發現一幅畫:
那是一幅畫著年輕僧人的畫像,僧人單手持訣於身前,僅僅只是看著,就讓人產生一種:“雜念懾服,身心清淨”之感。此為六甲秘祝,九字真言臨字訣。
鳴人快步走上去,就要摘下那張畫,然而就在他手掌即將碰觸到畫像的那一刻,頭頂上突然傳來咔嚓破碎之聲,緊接著,便是巨大暗影、惡風臨頭。
(靠,來得可真夠快啊。)
鏘然拔刀,抽身急退,因為這一刻鳴人已經瞬間判斷出,若是強行取畫的話,恐怕自己還沒碰到畫,就已經被對方一爪子給拍死了。
就像一枚沉重的炮彈般,爬行者紫藤浩一墜落在了鳴人面前,地板四面崩碎,這一刻,它雙眼之中的血色更見可怕了。
“我耳邊的聲音告訴我,絕對,絕對,絕對不能讓你拿到這幅畫……該怎麼辦呢?”吐出舌頭一絞,下一刻,那張記錄著臨字訣功法的畫像,就被紫藤浩一一口吞入腹中了。
一剎那間,鳴人的眼睛也有些紅了。
“啊!”
怒吼一聲,鳴人雙手執刀衝向紫藤浩一,而紫藤浩一同樣也毫無畏懼的正面迎上,這一刻它已經不想再玩下去了,只想乾脆利落得殺掉對方就好。否則,就真的有可能被眼前這個滑不溜手的小子成功逃出生天。
然而看似氣勢洶洶的鳴人,在雙方對沖互攻的前一刻,雙膝彎曲一滑,整個人以一種鐵板橋的姿勢躲避過紫藤浩一的利爪,再下一刻直接翻滾側衝出窗外了。
(開玩笑,在那種狹窄的房間裡和一頭爬行者死磕,你真當我瘋了?)但卻也不能再跑了,因為鳴人發現,在紫藤浩一吞掉那張記載著臨字訣的畫像後,道術道標的光輝就已經轉移到了它的身上。
這已經是再明白不過的明示了,雙方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叵不殺掉對方,即便自己逃到天涯海角也無法離開這世界。
(也好,經過這大半天的休息,體內的查克拉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全力以赴的話,我不是完全沒有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