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若幽睡足了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起床第一件事,便是想看看夜非現狀如何。
比喻適不適合雙修?!
她迅速洗漱好,來到夜非殿中,進門掀開薄紗的帷幔,第一眼便看見端坐在矮桌後看書的男人。
他身穿玄色錦袍,髮髻高豎,全身上下沒有一絲不賭地方,陽光透過窗戶輕輕灑在他身上,讓他看起來既安靜又美好。
若幽怔住了,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直到迎面碰上他瞥來的一眼,才猛然驚醒。
她如同被抓住的賊,瞬間將頭垂下,臉已經發燙的厲害。
夜非的目光又回到書上,也不知正在看什麼書,面色竟有些嚴肅。
兩人都沒有話,空氣中多了一種怪異的氣息。
若幽的手死死拽住衣袖,心中暗罵自己沒出息,居然會被他美色所惑!!!
想起自己來時的目的,她迅速醞釀好心情,面色也恢復如常,抬起頭正要往前走,就在這時,突然感覺身旁有人影晃過。
那人邁著碎步,背影極是輕盈,身著與妙語一樣的服飾,端著個托盤,正往夜非走去。
若幽看著那背影一步步向前,看著那人將托盤中的藥給夜非喝下,然後又看著那人離開。
全程她都只是靜靜地看著,沒有動作,沒有出聲,直到屋內又只剩下她與他的時候,她才上前。
她毫不客氣地在他對面坐下,仿若沒有看見剛才發生的一切,也裝作什麼都不懂,只是靜靜地看著對面的人。
如此被人盯著,相信再淡定的人也無法淡定。
夜非微微皺眉,話語十分清冷,“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若幽極是不屑地輕笑一聲,“在我禁閉的時候,你不是讓我好好想想我到底想要什麼麼,我現在可以告訴你。”
夜非翻書的手忽然一頓。
若幽極是認真地道:“我想同你雙修。”
夜非眉頭皺得更緊了,猛然抬頭,眸色極深,似萬年寒潭。
見對方這般神色,若幽輕笑道:“我知道你肯定又要罵我不知羞,但是我就是這麼想的,我就是想同你雙修。”
怕對方不應,又補充道:“只要你答應同我雙修,我保證再不打擾你,你想要幾個內婢,都是你的自由,我絕不插手!但是……”
看著對方的眼睛,極認真道:“你若是不答應同我雙修,我肯定將你這裡弄得雞飛狗跳,適時別一個內婢,就是一個內侍,你也別有多出一個。”
看著眼前女人話的模樣,夜非沉靜好半晌,直到聽見最後那句,終是忍不住乾笑兩聲。
若幽完全不在意他的這種表情,完那以後心情似乎釋然很多,道:“你若是想罵的話,你便罵吧!我洗耳恭聽。”
夜非極淡定回道:“我為何要罵你?”
聲音低沉而又好聽,隱隱中還帶著一絲愉悅,若幽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他的話。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壓低聲音道:“你接受了?”
夜非笑而不語,將目光重新回到書本上。
若幽又皺眉了,想不通這到底是幾個意思,答應還是沒答應?
情急的時候,最容易衝動!
她的身子忽然前傾,一把抽出夜非手中的書,將其背在身後,對上夜非抬起的眼睛,道:“老師沒教過嗎?與人話不理者,視為不禮!”
她的模樣可愛而又認真,水靈靈的大眼睛像是會話,薄唇紅又豔。
哪怕是再挑剔的人,此刻見了這樣的女人,也不得不為之心動。
夜非的神色又恢復成肅清,對上她的眼眸,道:“你想我如何答?”
若幽笑了笑,“自然是答應同我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