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
曹保川滿意地笑道：“剛才演得很好，很真實，很富有張力，完全沒有必要再來。”
“許諾，你算是將董小鳳給演活了。”
“曹導，您過獎了。”許諾矜持地笑了笑。
“我是實話實說。”
曹保川拍拍許諾肩膀：“先歇會兒，咱們將這裡最後一個鏡頭拍完就能收工！”
“好嘞！”
許諾點頭應道，毫不在意地直接坐在旁邊的大石頭上。
“對了，許諾，你哪人啊？”
曹導隨口問了一句。
“S省人啊！曹導，怎麼了？”
“哦，沒什麼，聽你剛剛的東北話說得挺地道的，還以為你是東北人呢。”
“哦，我閒著的時候比較喜歡學習各地方言，畢竟拍戲嘛，什麼角色都會遇到。”許諾跟著解釋道。
當然，抽出來的方言果子，更是錦上添花，讓他口音倍兒地道。
“你是個有心人啊，這個習慣好，繼續保持啊。”
曹保川讚了一句，跟著走向旁邊開始安排新的拍攝。
這時，火華哥走了過來，將手中的礦泉水遞過來道：“來，喝點水！”
“謝謝火華哥。”許諾連忙起身道。
“不客氣，隨便聊聊，緩解下情緒。”
“我看過下面的劇本，對你來說完全沒有壓力，穩定發揮就成了！”
火華哥擺擺手跟著坐到了許諾旁邊，衝著對面的工作人員，抬了抬下巴。
“許諾，你知道他們都在議論你什麼嗎？”
“議論什麼？”許諾側目看過去。
那些劇組工作人員碰觸到他的目光，都下意識地閃躲起來。
“他們都在揣測，你以前是不是真殺過人？”火華哥故作深邃地說道。
許諾頓時一臉無語。
“哈哈！”
看到許諾這樣後，火華哥忍不住笑出了聲。
“其實不單單是他們，就連我都有點懷疑，你是不是幹過殺手，要不然怎麼會演得這麼傳神？尤其是你的笑容。”
“笑著殺人的電影有很多，但能夠像你這樣，將董小鳳的複雜情緒，透過笑容釋放出來的卻沒有幾個。”
“你做到了，所以很厲害。”
火華哥豎起大拇指道。
笑的確是這段的精髓。
匕首掉落時許諾在笑，那時的笑容是尷尬的，是想要掩飾匕首隱藏的殺機。
講搶金店故事的時候許諾在笑，那時的笑容是傷感的，是一種憋屈著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