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摔成逑樣子,隼好著呢。”
黃波自嘲一笑道。
“我……”
“那……”
“那東西你拿到了,車,那就停在這裡,我還有事,你保重。”
許諾將那種抱有僥倖心理的人,演的非常到位。
他說出來的話,小心翼翼挪動的腳步,都在表明著他就是心存僥倖,想要靠著這種僥倖矇混過關,逃出生天。
他這會兒什麼都不想要,就想離開,離開這片是非之地。
這又是一種情緒的演繹。
砰!
但是等待他的是黃波的譏誚冷笑,以及毫不猶豫的開槍射擊。
子彈當場命中許諾的右腿,他砰的一聲就摔倒在地。
看向黃波的眼神終於不再僥倖,而是變得非常害怕,發自內心的驚恐。
“潘律師,不著急走嘛,我們還有事情沒有說完呢。”
黃波一把就將餘勝男推開,冷眼盯視著許諾。
“我問你,一個人,車子壞了,他在路邊等著人幫他呢,他錯了嗎?”
“沒錯。”
“沒有錯。”
黃波有點神經質的看了一圈頭頂的星空。燃文
“沒有錯你撞他幹啥,腿也斷啦,血流的啊。”
“哎,嘛意思嗎?”
“我不是故意的。”許諾忍著痛,急聲辯解道。
“他不是故意的!”
餘勝男在旁邊小聲附和道。
黃波狠狠瞪視了一眼,然後聞了聞自己的衣服。
“人撞上了,為啥不救?”
“我以為……我以為你死了!”
許諾連忙道。
“死了嗎?”
“沒,沒有。”
“沒有你往人身上澆汽油幹啥?”
許諾沉默。
黃波點點頭。
“你是個壞人那,你說這個情節,算不算特別嚴重?影響算不算特別惡劣?”
隨著黃波的問話,四周的空氣彷彿都開始變得肅殺起來。
荒郊野外。
一輛被撞爛的破車開著車燈。
幾棵乾枯的樹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