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互動,對他們來說都是很輕鬆隨意,自然不會出現問題。
怎麼熱鬧怎麼嗨皮就怎麼來。
規矩?
沒有的。
演戲有時候是要按照臺詞和臺本走的,但有時候卻是要即興發揮。
就算是導演,也不可能說手把手的教你怎麼去隨意發揮,那樣的話是對一個演員的羞辱。
“吹一瓶!”
“給你少倒點!”
“喝啊,再吹一瓶!”
這裡就要說說張小龍了。
他在這部電影中扮演的黃毛是很有衝擊力的。
一頭雜亂蓬鬆的黃毛,一張面無表情,彷彿誰都欠他錢的冷冷臉龐,將一個底層小人物的那種倔強和不甘演繹的非常到位。
比如說這裡。
張小龍舉著酒瓶就開始猛吹。
這樣的氛圍很好,要是說都按照這樣的氛圍拍攝,會省去導演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看到這一幕,寧高心裡感慨的想著。
文牧遇到了一個好老闆。
有許諾在,文牧是能省心多了。
他不用事必躬親的去教戲,很多頗有難度的戲份在許諾這裡,都被他輕而易舉地解決掉。
“這部電影要是說能火爆的話,紅起來的可不只是許諾他們,文牧的名字也會在導演界一炮走紅的。”
“文牧,你小子這運氣爆棚啊!”
場上,氣氛持續不斷地炒熱。
就在這時,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了走過來。
他是這家酒吧的經理,過來後就很自然的把雙手搭在了譚琢的肩膀上,附聲低聲說道。
“慧慧,不要再喝了,該你跳舞了。”
這是許諾之前給他設計好的動作。
按照劇本來演的話,這個酒吧經理只是過來站著說話,沒有搭肩的動作。
是許諾覺得要是那樣的話,和酒吧經理的身份不搭,所以才設計這樣。
很顯然這個動作很到位。
不要小瞧只是很隨意的搭肩,卻一下就讓酒吧經理的形象豐富起來,會讓所有人都知道。
這個酒吧經理就是一個仗勢欺人,喜歡揩油的男人。
“不錯!”
文牧看到監視器裡的這個畫面,心底暗暗叫好。
“勇哥,你們先喝,我一會兒回來。”
剛才還是很瀟灑的譚琢,在被搭肩後,身體是輕微的顫抖了下,但卻沒有掙脫,而是默默的忍受著這種非禮動作,選擇委曲求全。
她故作歡笑地說道。
“你幹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