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
“你是一個惡人!”
“比惡是吧?我比你還惡!”
……
“太淺了,看不見!”
“六爺,佩服!”
“六爺,碗!”
“是不是隻有一碗?”
“別走,是不是隻有一碗?”
……
“咔!”
文姜蹭地一下子從監視器前面站起來,臉色陰沉地走到韓瀟面前,沉聲說道。
“在幹嘛呢?你的感覺還是沒有找對,我跟你說了好幾遍,你要記住你現在是被激怒的狀態,你扮演的不是一個知道劇情的人,你就是當事人!”
“你要做的就是拿自己的清白說話,甚至不惜以死解釋,明白不?”
“你從頭到尾都沒有抓住這種感覺,表演出來的只是一種憤怒表情,被誣衊後的憤怒,這就失去了那種味道。”
韓瀟臉色漲紅地低著腦袋,眼中充滿了焦急和煩躁。
他知道文姜導演說的沒錯。
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沒有辦法將那種無辜受冤的勁兒表演出來。
老六的一根筋,老六的血性,都在這種無辜的狠勁中凝聚著,倘若這個沒辦法演繹出來,那整個表演就有瑕疵。
這段戲份又是十分重要的一段。
它是張牧之和黃四郎矛盾激化的關鍵。
要不是因為老六的死,張牧之不可能說下定決心和黃四郎死磕到底,要不是老六的死,後面的情節就沒有辦法轟轟烈烈的展開。
這段絕對不能迴避,也不能敷衍了事。
“導演,我再找找感覺。”
韓瀟低聲說道。
“嗯,好好看看,儘快找到感覺。”
文姜有些煩躁地說道,
這條已經反覆拍了五次,再來也不是說不行,就是怕再來幾次,都拍不出來他要的那種感覺。
這是需要一點悟性和靈性的!
“文導。”
就在這時,許諾走上前來。
“哦,回來啦?”
看到許諾後,文姜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