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前。
韓瀟揮動著鋒利的砍刀,使勁地劈砍。
“那不是樹,別砍了!”
“這是冤鼓,乾隆時候設的。”
“老沒人敲就生了根,長了葉,就成現在這樣了!”
葛大腕的演技那是爐火純青的很。
他最開始只是拉扯著韓瀟的衣袖,後來就是直接拽著。
偏偏拽著的時候還生怕被砍刀誤傷,擺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躲閃。
“我爹說了,有冤鼓,就說明有冤。”
“他說他要判個案!”
韓瀟被拽住後,有些一根筋地說道。
對他而言,張牧之就是他的所有信仰,也是他做任何事的惟一標準。
“哪有冤呢?”
“誰敢有冤吶?”
“這都一百多年了,你要把它砍了,把鼓露出來,不定出多大冤吶!”
“別砍啦!你爹他人呢?”
葛大腕在旁邊是滿臉焦急,吹鬍子瞪眼的喊叫。
但沒轍,誰讓老六就是個榆木腦袋,誰的話也不聽,只聽老爹的話,別人說再多都是沒用。
“睡覺!”
韓瀟揚起手指衝著府衙裡面指了指,然後轉身就又繼續砍起來。
沒有砍兩下,他便直接拽住被砍斷的藤蔓,使勁往下拉扯。
蓋滿灰塵的登聞鼓轟得就被拉出來。
整面大鼓滾向前面。
“鼓呢?鼓呢?”
“叫你別砍吧,把鼓給砍跑了。”
葛大腕有些氣急敗壞地喊道。
“咔!”
文姜揚起手臂,衝著葛大腕說道:“老葛,沒你的事了,那個小韓,你給我繼續砍藤蔓。”
“道具,趕緊來把這個佈置好,我要多拍幾個他砍藤蔓的鏡頭。”
“是,導演!”
道具人員立即屁顛顛跑上去佈置。
葛大腕拍完這段後就走到許諾旁邊,慢悠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