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再明白不過了,你就朝金生火下手,肯定能問出點蹊蹺。”
“憑什麼這麼說?”
“他有個侄子,十五歲就投了共*軍,聽說在延*安幹參*謀長了都,像老金這種騎牆派,肯定暗中有聯絡。”
“他其實早就包養了小妾,用的是走私軍火的黑錢。”
“我像開玩笑嗎?”
“我那兒誰的黑底都有,包括你的。”
這段是蘇豪朋的獨白。
已經將白小年的氣質掌握住的蘇豪朋,在此時此刻展現出來的就是一種自信。
一種對自己身份的自信,對自己所言話語的自信。
哼,我掌握著你們所有人的黑底,就連你王田香的也有,你又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裝大頭蒜?
惹急我,把你的齷齪事全都捅出去。
大家一拍兩散,都別想好過!
許諾這次又是用什麼樣的表演來回應呢?
沉默。
依然是沉默。
許諾將陳國瑞所說的沉默演繹到了極致,根本沒有搭腔,從頭到尾的保持著沉默。
但和麵對金生火的旁若無人,視若無睹不同,這次他的沉默有了動作。
凝視!
從白小年坐下來說話的那刻起,許諾的目光就沒有從他的身上離開。
自始至終地凝視對方,嘴角時不時的還略微敲了敲,露出一抹看似淡然的笑容。
尤其是聽到還有自己黑底時,許諾臉上的笑容似乎多了幾分尷尬。
可這樣的尷尬跟著被一種無所謂的態度取代。
看著他的表情,就會感受到他對這樣的黑底是不屑一顧。
或者說從這一刻起,許諾就已經暗暗將白小年宣判了死刑。
“他簡直就是王田香附體了啊。”
坐在小馬紮上的高雲書,看著鏡頭前許諾的表演,心底不由暗暗感慨。
同樣都是沉默,但卻是被許諾演繹出來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
靠著裙帶關係上位的金生火,許諾可以視若無睹。
擁有司令當後臺的白小年,許諾則是笑容可掬。
同樣的沉默,卻意味著不同的味道。
王田香能無視掉金生火,卻不能對白小年同等對待,畢竟兩者背景不同。
這種細微的沉默,也說明許諾是真正的將這部戲,這個角色吃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