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小孩子來說，可是最委屈的事了！
他帶著委屈撇著小嘴一頭扎進了許清瑤的懷裡：“麻麻，爸爸，爸爸壞！不理，不理我。”
言言已經很努力的在剋制自己的情緒了，還是忍不住有點哽咽，用自己學到的所有詞彙疊在一起，在許清瑤的跟前狠狠地告了一狀！
還回頭看了一眼影片裡的顧沛然，生氣地歪過腦袋。
他叫施星洲的時候，施星洲回回都答應，他的爸爸不答應！
許清瑤很想笑的，只是在言言的跟前，她絕對不能笑，不然多打擊言言？
她故意清了清嗓子，假裝很兇地擰起眉頭，衝著影片那頭的顧沛然呵斥道：“壞爸爸，不許你欺負言言！”
言言聽到許清瑤出聲維護，非常受用，趕緊轉過頭去看影片另外一邊的反應。
只見顧沛然立馬配合地舉起雙手，非常聽話地笑了，露出兩顆尖銳的小虎牙：“是是是，爸爸也很想言言，言言乖。”
聽到顧沛然說想他，言言立馬開心了起來，露出了一個無齒的笑容。
當然，也不是全然無齒，但是言言目前也就只有六顆小乳牙而已。
那小模樣越看越可愛。
“你說，你小時候是不是和言言長得一模一樣啊？”許清瑤不斷地打量著這父子倆，越來越覺得他們的眉眼特別相似，只是言言的嘴和耳朵好像更像自己一些。
顧沛然思考了一瞬：“也不全然一樣吧，不過確實挺像的，他很像我小時候的一張照片。”
也許是知道許清瑤接下來就該問他照片了，顧沛然眼珠一轉：“我有個客戶電話打進來了，我先掛了，你們早點休息。”
“好，你快休息吧，言言，和爸爸說拜拜。”
言言揮動著小手：“爸爸拜拜。”
說完，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許清瑤本來確實是想問的，只是顧沛然的公事更為重要一些，她就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打岔了。
這種事，以後想問的時候就問，就像顧沛然說的，未來的日子還長著呢。
今天這通影片電話，就像是給許清瑤吃了一劑定心丸似的，直接讓她的情緒高昂，做什麼事都感覺非常有力。
她倒上的熱水怕是已經溫熱了，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許清瑤再去放了一些熱一點的水，和之前的溫水摻和在一起，讓言言先過來試試看水溫，孩子不覺得燙了，這才給言言洗澡。
洗漱好之後，這才開始哄著言言睡覺。
言言這個孩子特別好哄，只要放著他特別喜歡聽的一些動畫片原聲，也不用特意說什麼或者拍著拍子，他自己就能睡著。
而在這期間，許清瑤只用坐在他身旁，確保他熟睡就行了。
只是在陪著他的時候，許清瑤忽然想起來，剛才顧沛然說的關於顧子默和曾顏的事。
那些大學裡她都未曾注意到的奇怪關係，還很密切，這是不是能說明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