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她取出渡煞走到纏著有悲的藤前,將他收進瓶中。
它的出現必然與自己重生以來發生的一切事情有關,她得找個機會好好審問審問。
聶蛟看著青姿扭頭用滿含殺意的目光看著自己,腦門上的冷汗不受控制地直往下滴。
他想要動,可柳藤壓根不給他這個機會。
“你,你別殺我,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以後我再也不跟你作對了。”
青姿哂笑一聲,“你的膽子倒是很大,竟然敢跟鬼族勾結,想必你就是宗門裡的奸細了吧!”
聶蛟聽了直搖頭,否認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奸細。”
“不是奸細,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又怎麼知道我是為了什麼出來,而且還帶了這麼個鬼族來對付我?”
“是有人告訴我的。”
青姿聽了心裡一凜,立即問出聲:“誰?!”
“我也不知道,我只看到了一張字條,上面告訴了我你出門歷練,然後我便跟著你出來了。”
“字條?在哪,拿給我看!”
聶蛟聞言一愣,面色微僵,“那字條……”
“怎麼了快說,否則別怪我不客氣!”青姿見他半晌說不說話來,心裡著急,將他的領子一抓,惡狠狠地威脅。
“那字條不見了!”聶蛟憋了一口氣,這才哭喊出聲。
青姿的目光瞬間陰冷,將手放在聶蛟的脖子上慢慢收緊,看著他因為呼吸不順漲紅的臉,幽幽道:“你耍我!”
聶蛟想要掙扎開青姿的鉗制,奈何自己的雙手都被捆在了柳藤之中,根本掙脫不開。
他呼吸不進去空氣,窒息感越來越重,死亡的威脅也越來越濃。
聶蛟知道對方是真的要自己死,但也對自己出現在這裡感到好奇,若是自己有機會解釋,想必也能有一命可活。
於是他死命地搖著自己的腦袋,希望青姿能放開他。
見逼得差不多了,青姿才倏地鬆開手,引得聶蛟一個勁的猛咳。
“我勸你最好說點有用的出來,否則,我會讓你死了都不能投胎!”
“那天我在外面喝了酒回去後便發現自己的桌邊放著一張紙條,上面告訴我你第二天要出去歷練。
我不知道是誰寫給我的,出於小心便收了起來,可是第二天醒來一看卻已經不見了,我找遍整個房間都沒有找到。
我以為是自己做夢,不然就是有詐,便想著試探一番,早早在一旁偷看,發現你真的下了山,就一直偷偷地跟在你身後。”
“那你如何知道的月陰花?”青姿看著聶蛟的眼神不像是在說謊,卻不知道他對於自己出來這件事到底知道多少。
“是我自己偷聽到的。”
青姿聽了眯了眯眼,聶蛟立馬又交代了:“我不知道這花到底是什麼,但是看你總是守在山頂到半夜,便猜到了這個習性。後來我便買通了山下的人讓他們將你往這裡引。”
他什麼都佈置好了,甚至知道她修為厲害,還帶了鬼族來一起動手,卻沒想到最後還是失敗。
若是再來一次,他必然會再做好萬全的準備,帶領一眾高手來對付她!
青姿才壓根不在乎他心裡都想了些什麼東西,本來前世也沒少與他打過交道,也知道他是個陰邪詭異的小人,心裡自然不會對自己服氣,自己若是給他一個機會,他定會毫不猶豫地置自己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