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哭著道:“這事我也是被逼的,那錢家大公子昨日來的時候就告訴我不論想什麼辦法都要讓時朗少主將他的衣服脫下來。當時我本想拒絕的,可是他說若是我不配合,他就要讓我的酒樓一夜之間化為灰燼!”
沒辦法了,她老早就讓人去請錢公子了,可是直到現在都還沒人來,再拖下去,只怕自己的酒樓就真的要被這惡魔給砸了,這可是她的命根子啊!
青姿眯起了眼睛復問道:“你們為什麼要脫掉他的衣服?”
“這……我就不知道了,他只管吩咐,原因都不讓我們問的!”
“那你們還做了什麼?”
老闆娘猶豫了一下,咬唇道:“沒了!”
“沒了?呵,進來就要算計他,你說沒了我會信嗎?你們在酒裡下了什麼?!”
“這……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點酒膏,讓他容易醉倒而已,沒別的問題的。”
青姿聽了上前掐住了她的脖子,表情狠厲道:“是你們在後面算計他?你們用陣法將他傳去了哪裡?”
老闆娘驚悚地看著她,瞪大了眼睛,似是呼吸不上來,青姿見狀稍微鬆開了一點,卻沒放開她。
老闆娘深吸了一口氣,等自己緩過來之後才喊冤:“我真的不知道啊!,陣法是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就只做了這兩件事啊!都是錢公子逼我這麼做的!”
青姿仔仔細細盯了她半晌,見她的表情不似作偽,看來她確實不知道。
她將老闆娘放開又問了一句:“你可知道他來時去時的方向?”
老闆娘揉了揉自己的喉嚨,現在她也不敢再撒謊了,只搖了搖頭道:“他來時的方向我確實不知道,倒是走的時候我知道,他走的東南方向。”
竟是完全相反的兩個方向?
她又問:“那錢公子家住何處?”
“就,就在這條街上的第三個衚衕裡最豪華的那一座宅院。”
“那你又可知他是什麼身份?”青姿又問了一句。
之前在山上的時候竟然查不到錢家的詳細資料,不過也不奇怪,他家自己就養的有修士,不需要崑崙山的庇護,自然他們也不能無故去搜尋他們的資料,只知道他們是幾年前突然暴富起來的。
“錢家是咱們這個鎮上的首富,家財萬貫,都是靠錢公子賭錢發家的,所以他在這裡還有個賭王錢多多的稱號。”
“賭王?”青姿挑眉重複了一句。
老闆娘回道:“但凡他在賭場,必然十賭十贏,就沒一場輸過,所以現在但凡知道他要去賭場,除了亡命徒便不會有人挑那個時候去給他送錢。”
有意思!她倒是情不自禁地想快點見識見識這個場場穩贏的賭神!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資料,青姿也沒有在停留,直接轉身離開。
見到青姿離開,老闆娘才鬆了一口氣,見那小二還呆呆地看著自己,怒吼一聲:“不想幹了是不是?還杵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去把那塊牌子拿回來?!”
小二囁哆一句:“那,那除夕宴……”
老闆娘暴躁一吼:“還宴你個頭啊,場子都讓人砸了,還做什麼做?!滾回去睡覺去!”
青姿出了酒樓便按著老闆娘指的方向尋了過去,那邊是一處荒山,基本沒什麼人去的。
不過多久,便感覺到了時朗的氣息,只是十分微弱,想來是受了陣法的沾染,除了時朗的氣息,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鬼氣,青姿敢保證,如果不是她做了三年的孤魂野鬼,遇見的鬼也數不勝數,怕是她都無法感應的出來。
而這道鬼氣與時朗身上的卻絲毫不同,若要分個高低,這裡的要低很多,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這絲鬼氣讓她覺得很熟悉,但是具體是那一點她卻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