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謝管家還端來了一盆柚子水,讓他們洗洗,然後還讓他們去洗個澡,睡個覺休息……
夫妻兩自然是很疲憊,一覺直接睡到了傍晚。
傍晚時分,夕陽淡淡,柔和的餘暉灑滿了整個院子……
客廳內,鬱星荼正靠在沙發裡講電話,一手輕抬著,揉著有些發脹的眉心,精緻冷豔的小臉上依然染著一絲憔悴蒼白——
“荼姐……查到那天中午,方雅琴去找過夫人。好像還跟夫人談了很久,然後夫人就讓特護帶她回小賣鋪了,出院的手續都趕不及辦。”
那頭是徐薇的聲音。
話音落下,鬱星荼眼色一寒,眼底掠過了一絲冷狠之色,“我記得我是派人守著,她是怎麼進去的?”
“夫人剛好去做檢查,她似乎就是有預謀的等待夫人,她們在檢查等待間裡談了將近二十分鐘,我們也是查了監控才知道的……”
鬱星荼抓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冷眸瞬間都陰鬱了下來,清冷的聲音也陰惻惻的——
“她就這麼著急著想找死嗎?”
“荼姐,我想,他們可能是想透過夫人說服你,讓您放過鬱微暖,還有您從顧老爺子那裡爭取到的那筆錢,也是他們的目標。我今天查了一下,方雅琴前幾天試圖查過您的銀行賬戶……”
徐薇的聲音也放得小心翼翼的。
鬱星荼沉默了很久,最後眼色一沉,沙啞的嗓音冷冷傳了過去,“我記得她前陣子不是有些麻煩嗎?”
徐薇想了想,連忙回道,“荼姐是說之前那件事嗎?”
“嗯。”
鬱星荼漫不經心的應道。
三個月前,那會兒也正是年底,方雅琴身上發生了一件事。
一名女子在商場差點把她推下樓,還揚言要殺了她,罵這個方雅琴是個毒婦,但是這件事很快就被鎮壓了,說那女人有精神類疾病,從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不用想也知道是顧威揚和鬱家的手筆!
“這個事我知道!我剛好查了,這個女人的丈夫原本就在森威爾工作。三年前,她的丈夫說什麼因為精神失常燒炭自殺了,可是,您知道她的丈夫為什麼精神失常嗎?”
徐薇這會兒有些八卦起來。
“怎麼回事?”
鬱星荼淡漠的問道。
“就是因為三年前,在森威爾的年會上,方雅琴說那個男人想強女幹她!後來,那個男人就被森威爾開除了,這件事當時好像還鬧得挺大的,迫於顧家和鬱家的關係,也沒有人敢聘用那個男人,後來那個男人因為承受不住精神壓力,就……那個女人,當時正懷著身孕,因為丈夫的事情,孩子也沒有保住……”
徐薇說道這裡,也嘆了口氣,“可惜了,好像還挺幸福的一家子,就這麼給毀了……”
鬱星荼靜默了一下,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沉寂的星眸凝滯了一下,冷若冰霜,幾秒之後,才冷然道——
“去查一下那個女人的資料,後天拿給我。”
“是,荼姐!”
徐薇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