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夏冷若冰霜,氣息浩渺有無數劍意流轉。
殺意凌厲,竟驚得煌煌天威化為無數罡風亂竄,帶起曹夏白色衣袂飄絕。
曹夏轉頭看向徐長卿,冷聲道:“徐師兄,你可知道蕭寒來時身受重傷?”
“這……”徐長卿遲疑了一下,說道:“我來的時候見他靈火環身,但靈力運轉之間卻又少許失去控制,便已發覺他身受重傷,便給了他門中的療傷丹藥,想來現在已無大礙。”
“那你可知道蕭寒是在天火城所受之傷?”曹夏又問道。
“知道,只是蕭寒師侄好像不像將這件事告訴你,畢竟出手之人,雖說其根不在神州,但所在的宗門也是一處聖地,所以想要我隱瞞。”徐長卿道。
聽此,曹夏氣息噴發,如同一尊神祇,絲絲縷縷的劍意若隱若現,又有大道之音在曹夏周圍爭鳴。
曹夏面色冷若冰霜,質問道:“那你還回來幹什麼?”
聽此,徐長卿一位,雖然心有些不快,但也沒有生氣,而是不解道:“掌門何出此言?”
“哼!”
曹夏冷冷的哼了一聲。
“蜀山弟子被欺,你離的如此之近,身為蜀山的大師兄,身為蕭寒的師伯,居然無所作為,只是給一些療傷丹藥,而不是帶著蕭寒迴天火城找回顏面,那有你何用?”
“身為蜀山大師兄,有弟子被欺,你就這麼忍氣吞聲?”
“如果是其他的弟子甚至長老,可以,可是你,不可以,因為你是蜀山的大師兄,是師尊的大弟子,你代表的是蜀山臉面,如果連你也認為蜀山弟子被欺這件事也不過如此,那世人還不都以為蜀山弟子好欺負?”
“大師兄,你太讓我失望了。。”
徐長卿皺著眉頭,沒有發怒,而是品味著曹夏說的那句話。
似乎……曹夏說的有道理,但是那人可是來自聖地,以蜀山現在的情況,真的不太好與那些聖地為敵。
“掌門,如果是你……你會回怎麼做?”
還沒等曹夏回答,幾人便聽到‘撲騰’一聲。
曹夏尋聲看去,只見此時的蕭寒已經對著曹夏跪下。
“師尊,師伯,你們不要再吵了,這件事怪我,是我修為低微,給師尊您丟臉了,弟子甘願受罰。”
曹皺了皺眉,看著蕭寒,冷道:“蕭寒,出手之人都是什麼修為?”
“中五境。”蕭寒回答。
“你現在修為是第四境,如果你是敗在第五境,那才是真的給我丟臉,如果是同境相爭敗了,那就不用回來了。”
“但……既然是中五境欺我弟子,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蕭寒,你還記得你拜我為師那日,我說了什麼嗎?”
蕭寒一愣,旋即那日在天火城的暮暮浮現在蕭寒的腦海之中,
那日,朵朵紫金蓮花綻放在虛空之中,曹夏如同一位從遠古降臨的神祇,對著之前欺他的蒼雲宗紅衣長老說道:“區區一個蒼雲宗而已,即便你是崑崙長老,欺我的弟子,也要留下一個零件!”
“我要讓神州的人知道,我蜀山的弟子欺不得,我曹夏的弟子更是誰也欺不得,別說區區一個蒼雲宗,即便是神州第一聖地崑崙也不行!”
蕭寒愣愣的看著曹夏,心中莫名的激動。
曹夏轉頭看下徐長卿,出聲道:“師兄,你不是問我如果是我,我會怎麼做嗎?”
“很簡單,誰欺了我蜀山弟子,那我就欺回來!”
“誰打了我蜀山弟子,那就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