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差點磕壞自己的牙。
一臉問號?
你的愛也太特殊了一點吧?
他差點就信了。
南歸面具下的眼睛又亮又黑,又似帶了笑,年錦書心裡毫無波瀾地表演了一番,理直氣壯地迎著他的目光,一點都不心虛。
南歸,“……”
氣氛再一次沉默。
整個水榭彷彿結冰似的,又冷又靜。
良久。
南歸,“所以,你從小喜愛他,想要引起他的主意,故意和他作對?”
“是的。”年錦書摸摸耳朵,又說了一句,“可這招數不管用,我就聽妹妹楚鶯歌的話,故意去親近蕭長楓,追求蕭長楓,希望能引起雁回的主意。”
這口鍋,只能給楚鶯歌背了。
南歸,“……”
年錦書不知為何,自己把自己說得臉紅了。
“我從小對一個瞎子表愛,他看不到,我也沒辦法,宛平城論劍,我爹就要把我嫁給蕭長楓,我不甘心啊,只能賭一把。”年錦書把自己的話思考了一遍。
天啊,合情合理合邏輯。
若她不是主人公,她都相信這故事。
南歸一個外人,應該相信了吧。
包子差點翻牆進來嘶吼一聲,別信她。
她在鬼扯。
一聽就是全在鬼扯。
年錦書為了讓故事更有說服力一點,“我馬上就要和他訂婚,我昨夜都夢到和雁回成親,生了一對兒女,幸福美滿。”
南歸手裡的杯子歪了一點,滾燙的茶水躺在他的面板上,燙得面板一片通紅,他竟渾然不知,只是定定地看著她。
“真的?”
年錦書嬌羞地點頭,“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