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道:“我現在哪有心情研究什麼,你給我安排一堆護衛,我要去皇宮向陛下稟告此事!”
稟齒看了下天色:“這個時間陛下只怕已經睡了,要不然明天?”
陳遠執著的道:“不行,就算陛下睡了,我也要去宮門口等到明早第一時間稟告陛下,怎麼能讓這種鑿齒繼續負責這麼重要的任務,我必須揭發它!”
麟齒懂原來的性格就比較執著莽撞,所以陳遠這樣的表現,稟齒也沒懷疑。
稟齒叫過來一對十二頭候級鑿齒充當陳遠的護衛,陳遠看了一眼,都是候級高階,領頭的是候級巔峰,心中有底,嘴裡依然罵罵咧咧。
以麟齒懂的級別,在這個平常時期,並不會出動王級鑿齒做護衛。
陳遠帶著這些鑿齒罵罵咧咧的離開,方向正是皇宮的方向,稟齒靜靜的站在那裡,對旁邊一頭鑿齒道:“去查查,到底怎麼回事?”
秘密基地的研究室之間也不是鐵板一塊,因為理念不同而爭吵負氣離開的例子並不少見,但像陳遠氣成這樣的不多,稟齒覺得有必要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陳遠的速度很快,好像趕著去皇宮一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在第五層做的事並不嚴密,稍微一查就會發現異樣,所以由不得他不快。
超智院距離皇宮不算遠,也就五公里的樣子,以王級鑿齒的速度不過瞬息便至,以一般鑿齒的速度也花不了多長時間。
出了超智院有專門的轎子供超智院的雙臂鑿齒乘坐,陳遠選了一頂麟齒懂平時乘坐的驕子,讓兩頭鑿齒抬起就走,路上還一直催促速度再快一點。
這些鑿齒不知道陳遠為什麼這麼急,但在不停的催促之下,它們只好加快速度。
在沒有出那些王級鑿齒的監視範圍之前,陳遠不敢搞什麼小動作,只能等那些王級鑿齒關注不到的時候,他才能將這些鑿齒擊殺,或者獨自逃走!
稟齒派去了解情況的鑿齒很快來到了第五層,向第五層的守衛詢問情況,麟齒城研究室的守衛很快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完了道:“你看,城老它們現在還在裡面討論沒出來,看來那個麟齒懂研究員提出的想法很有建設性啊!”
那頭鑿齒往裡面看了下:“城老帶出來的研究員就是不一樣,討論問題竟然沒有發出一點噪音,不像其他研究室,隨便討論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吵個半天,有時候還會動手!”
“哈哈哈,其實城老它們平時也是一樣的,就是今天。。。。。。糟了!”
守衛鑿齒說到這裡,突然臉色大變,轉身便衝向麟齒陳的辦公室,其他幾頭鑿齒只好一起跟來。
它們先敲了敲門,裡面沒有動靜,幾頭鑿齒的臉瞬間變了顏色,其中一頭伸出手將門推開。
空蕩蕩的辦公室只有一張空空的辦公桌和幾十具屍體在述說著剛剛發生的事。
“快,快,發出警報!”一頭鑿齒慌亂的大喊。
稟齒派來的那頭鑿齒以最快的速度往上面跑,它必須將這裡的事報告給稟齒,以做出應對,希望能挽回損失!
警報發出,整個地下基地亂成一團。
稟齒站在出口看著天空的繁星不知道在想什麼。
突然,從出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警鈴,稟齒臉色一變:“各就各位,馬上抓捕一些嫌疑人員!”
接著一道身影從出口跑了過來:“稟齒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稟齒皺眉道:“下面發生了什麼事?”
跑過來的鑿齒正是它安排下去查談情況的鑿齒,只見它臉色發白,氣喘吁吁的道:“大人,快,快把麟齒懂抓回來!”
稟齒:“把情況說清楚!”
“第五層麟齒城的研究室所有研究員都死了,重要的研究資料和成果全沒了,今天只有麟齒懂進入過那間研究室,所以您快點抓人吧!”
稟齒不復剛才的淡定,臉色非常難看的道:“看清楚情況了嗎?”
“看清楚了,它的嫌疑最大。。。”
稟齒巨大的雙腳一跺地面,根本來不及聽這頭鑿齒後面的話,它沖天而起全身的氣勢爆發到極致,向著皇宮方向飛去。
稟齒是今夜超智院的護衛負責鑿齒,所以當感知到是它的時候,下面的鑿齒沒有進行攔截,隨後而至的鑿齒也將基地發生的事,告訴了聞訊而來的一些巡邏鑿齒,一時間整個超智院如臨大敵,只希望稟齒能將麟齒懂抓回來。
在通往皇宮的路上,十二頭鑿齒快步抬著一頂轎子往皇宮而去。
突然,它們頭頂上傳來一股可怕的威壓,這些鑿齒急忙停了下來。
稟齒的身影落了下來:“麟齒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