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笑著用憤怒的聲音大喊道。
中城兵馬司的六頭鑿齒臉色大變,它們可以給鑿齒擊浪下馬威,可以想方設法趕走鑿齒擊浪,唯獨不能對鑿齒擊浪動手。
而現在,陳遠的大喊卻是要坐實它們刺殺親王的罪名。
因為它們一直在算計鑿齒擊浪,所以進入會議廳的時候,只有它們六頭鑿齒,其他中城兵馬司的鑿齒都散落在附近,此時如果鑿齒擊浪想要動手,它們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幸好,鑿齒擊浪沒有動手。
動手的只有陳遠這頭‘朱厭’,甚至鑿齒擊浪的護衛都在會議大廳外面。
陳遠說完大喊道:“王爺,不用您動手,看我將它們拿下再教給您發落!”
這六頭鑿齒沒想到陳遠會這麼說,不過它們還是大喜,只要殺了陳遠,剛剛的一切自然就可以揭過,甚至還能狠狠打臉鑿齒擊浪。
至於朱厭族的報復,它們現在也反應過來了,它們各自背後都有勢力,並不畏懼朱厭族的報復!
於是陳遠很快就和這六頭鑿齒戰成一團!
面對這些只有侯級中高階的鑿齒,陳遠亂披風刀法一出,對付起來不要太簡單。
而這六頭鑿齒面對陳遠的攻擊的時候才算是明白,它們低估這頭朱厭了!
甫一交手就有一頭侯級中階鑿齒死於陳遠刀下,另外五頭鑿齒心中大駭,立刻就想向外呼救,可惜陳遠的攻勢太緊,它們根本不敢開口呼救,否則下一個死的就是它!
裡面的爭鬥早已引起了外面鑿齒的關注,只是會議大廳被銀齒擊浪的護衛給隔離了,它們想一探究竟都很難。
它們只聽到裡面有聲音喊,有鑿齒刺殺親王,卻不知道到底是誰。
今天到底是它們算計銀齒擊浪,這些鑿齒還以為這只是它們的計策。
不過有知道具體安排的機靈鑿齒向外跑去。
陳遠見剩下五頭鑿齒沒什麼驚喜能帶給他,於是亂披風刀法一變,攻擊更加凌厲!
“亂!”
“劈!”
“戰!”
“封!”
“死!”
陳遠念一招刀法名字便有一頭鑿齒死於刀下,四招之後這五頭鑿齒便統統橫屍當場,最後一個死字卻不是招式名!
這幾下兔起鶻落,總共也沒有一分鐘,六頭鑿齒便全部死於陳遠刀下!
銀齒擊浪目光閃了下,不知道在想什麼!
皮實五獸則馬上接過陳遠手中的刀,擦去鮮血!
“王爺,這幾頭鑿齒竟然膽大包天刺殺與您,現在它們這是咎由自取!”陳遠裝模作樣的道。
銀齒擊浪點頭:“辛苦你了,我也沒想到這些兵馬司的人不僅爛到骨子裡了,還敢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刺殺本王,現在它們死了就死了吧!”
陳遠看門外護衛已經讓開會議大廳的大門,兵馬司的鑿齒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的情況,於是他說道:“王爺,現在這裡的都指揮、副指揮還有吏目全部死了,空出來的職位怎麼辦?從地下的鑿齒中提拔過來頂上嗎?”
外面的鑿齒一聽,眼睛一亮,這是想讓我們上位?
鑿齒擊浪道:“下面的兵馬司成員近幾年並無立功表現,突然提升上來也不好,這樣吧,讓銀齒桑話暫代都指揮之職,副指揮和吏目就從下面的鑿齒中選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銀齒桑話上前道:“是!”
銀齒桑話是銀齒擊浪的大兒子,讓它當都指揮,這些鑿齒沒意見,反正副指揮都要從它們中間選,到時候架空銀齒桑話便是!
這麼一來,雖然死了六頭鑿齒,但是它們背後的勢力並沒有什麼損失,於是趕過來的勢力代表就沒有出面!
至於那一出刺殺銀齒擊浪的把戲,只要不是瞎子都看的出來是怎麼回事,知道是一回事,可是它們卻拿不出反駁的證據,於是這六頭鑿齒被殺只能算它們倒黴!
銀齒擊浪留下幾頭護衛給銀齒桑話,便帶著陳遠走了!
接下來該怎麼做,陳遠已經教過它了,相信它能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