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陳遠帶著五個小弟挨個給監造局的大小官位送請柬。
那天從監造局回來只有,陳遠便說服銀齒擊浪讓它組個局,一來可以藉此看清那些鑿齒到底屬於哪一方,二來陳遠可以藉著送請柬的時候先做一個基本的瞭解。
加上這些日子他們也沒閒著,早就將監造局所有鑿齒的愛好習慣和平時交際圈打聽了個清楚,這些東西不是什麼秘密,只要有心很容易打聽清楚。
當然短時間打聽到的訊息未必就有多真實,但也讓陳遠打聽到一些有用的訊息!
比如眼下這位!
“作齒大人,我的提議您好好考慮一下如何?”陳遠笑眯眯的說道。
作齒不屑的道:“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監造組長,只會做好上面交代的任務,忠於銀齒國忠於陛下!想讓我效忠銀齒擊浪,哼,它想幹什麼?”
陳遠道:“王爺的情況你很清楚,現在投靠王爺,你就是王爺手下的一號大將!”
作齒道:“不用說了,看在你朱厭族的份上,我今天不為難你,也請你回去告訴王爺,我很忙,沒有時間參加它的什麼宴會!”
陳遠道:“是嗎,那作齒大人不妨看看這個!”
陳遠手一翻,手中便出現兩張摺疊整齊的紙張!
將兩張紙放在桌上,推到作齒的身邊。
作齒看到陳遠拿出這兩張紙的時候,心中一突,別人不知道它還能不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正是它給數齒和越齒傳遞訊息用的紙條啊!
“這是什麼?”作齒裝作不知的問道。
陳遠道:“作齒大人不知道嗎?看著不熟悉嗎?要我提醒你一下嗎?越齒監造、數齒監造...”
作齒:“住嘴!別說了!”
作齒臉上怒氣噴湧,幾次露出殺氣都壓了回去。
陳遠也是坐的心驚膽戰,他不過是第一次見作齒,誰也不知道這個作齒是不是和外面傳說的一樣膽小怕事,如果不是那行如實質的殺氣可不是鬧著玩的。
過了一會,作齒心情平靜下來說道:“你們怎麼得到的?”
陳遠笑了:“您也太小看王爺了,王爺怎麼說都是銀齒國唯一的親王,雖說現在陷入困局,但是這種情況並不會持續多久,而且王爺的實力遠比你想的更強大!”
陳遠能告訴它,這只不過是妘桂出門閒逛時順手拿回來的嗎?
作齒一驚,心中暗自猜測,堂堂一國王爺私下裡養一批實力驚人的手下應該不是難事,也許所有人都低估了這位廢物王爺。
陳遠繼續道:“作齒大人的操作也是高階哈,明面上是數齒監造的人,私底下卻和越齒監造勾搭不清,嘖嘖,真是個八面玲瓏的鑿齒呢!”
作齒陰著臉:“你到底想幹什麼?”
陳遠道:“不想幹什麼,反正您已經投了兩家,再多投一家又何妨?這也不失為一種自保的手段不是嗎?”
作齒沉吟道:“我在監造局的地位尷尬,恐怕不能明面支援王爺!”
陳遠心喜道:“不用,我們只要作齒大人給我們提供數齒和越齒的訊息便可,對了還有監造局其他鑿齒的訊息王爺也要,平時你還和以前一樣就行,這件事做好了,王爺不會虧待你的!”
作齒點頭,雖然在一頭侯級朱厭面前低頭有些丟臉,但總比和一個親王翻臉好。
況且它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明面上它是數齒的心腹,私底下可對越齒提供了不少數齒的訊息,同時越齒那邊的訊息也拿了不少給數齒,說到底它就是個吃雙方的,萬一這件事被洩露,它和它的家族都不要好過。
數齒和越齒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角色。
反過來,和銀齒擊浪合作,不僅不會暴露它做的事,反而還能再拿一份好處,到時候就算身份洩露也可以尋求銀齒擊浪的幫忙,就算銀齒擊浪幫不上忙,不是還有它後面的二王子嗎?
二王子現在可是出去大王子之外實力最強的王子了,只要它能透過銀齒擊浪和二王子搭上線,還會怕什麼數齒越齒?
它也不是沒想過殺了陳遠,可是既然陳遠能拿到這東西,難道銀齒擊浪會沒拿到嗎?所以糾結半天,它還是放棄了殺陳遠滅口的打算,從而想起和銀齒擊浪合作的好處!
接下來陳遠又和作齒談了半天,從作齒的口中拿到不少有用的訊息。
從作齒府中出來,陳遠感嘆的對身邊的皮實道:“誰說鑿齒腦子不好使的,你看這些鑿齒一個比一個精。像作齒這種在夾縫中求生的竟然不止它一個,夾縫求生是門藝術啊,能堅持這麼多年足夠說明它們的不簡單了!”
皮實道:“老大說的是,這些鑿齒不過是表面憨厚,背後坑起來一個比一個狠,您和擊浪親王合作也要小心吶!”
陳遠道:“我心裡有數,作為銀齒國唯一活下來的親王,誰輕視他誰死得快!”
皮實笑著道:“老大心裡有數就好,我也是怕我們什麼時候被賣了都不知道!”
陳遠詫異的看了它一眼:“你還有這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