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中懲的心思瞞不過銀齒擊浪,它道:“好,既然小兄弟這麼有把握我就不阻攔了,那我就來見識一下朱厭族的天才之威!”
銀齒擊浪很快讓府中奴隸將宴會廳清理出來,這個宴會廳本就是按照鑿齒的身材建造的,清理出來之後,正好當成擂臺!
齒中懲站在中間挑釁的看向陳遠。
陳遠拍拍手走了過去,同時雙手出現兩柄武器,正是一把長刀一把長劍,都是鑿齒族的制式兵器!
齒中懲看到陳遠出來,說道:“厭兄,小心了!”
說完它便揮舞著手中便器向陳遠攻擊而來。
畢竟出身王城,又是銀齒擊浪的護衛,它使用的也是一套玄級功法,絲毫不在血戰八方之下!
陳遠一個側身躲過這一擊,隨後血戰八方施展開,便和這頭叫齒中懲的鑿齒後在廳中你來我往的鬥了起來。
其實陳遠現在已經後悔了,他有些託大了。
沒想到這頭鑿齒實力還挺不錯,陳遠以七成威力的血戰八方和它對戰竟然有些吃力,一時間還難以將之拿下!
陳遠的優勢是強悍的肉身、比同階更多的能量和敏捷的身法,齒中懲則是拿著自己熟悉的武器用著貼合度極高的功法,所以戰鬥一時有些焦作!
不過這已經讓坐在上首觀戰的銀齒擊浪震驚了。
齒中懲在侯級巔峰中是什麼實力,陳遠不清楚,但它很清楚,這是能在同階稱雄的甚至有稱王希望的鑿齒,沒想到這頭叫厭水林的朱厭竟然能以一部不熟悉的功法和齒中懲打到這個程度!
陳遠卻不知道齒中懲的實力在鑿齒中是什麼情況,他對上的侯級巔峰鑿齒沒幾頭,根本沒有能對比的物件!
所以他現在只能咬牙硬撐,希望齒中懲出現失誤,他再動用血戰八方的絕招將齒中懲拿下!
而齒中懲也著急了,它跟在銀齒擊浪身邊許久,見識過不少同階鑿齒,同樣對自己的實力認識的很清楚,可是現在卻拿一頭侯級初階的朱厭沒辦法,它不得不急!
它雖然饞陳遠這部血戰八方功法,但更怕銀齒擊浪對它失望,它現在的一切都是來自於銀齒擊浪,沒有銀齒擊浪的支援短時間內不要想突破王級!
於是它更著急,對陳遠的攻勢愈加凌厲!
陳遠壓力陡增,如果能用亂披風和玉牒身法,他早就將這頭鑿齒拿下了。
只是他怕一旦使用亂披風和玉牒身反,會讓銀齒擊浪看出什麼東西,且之前誇下海口導致他的壓力這麼大!
現場只見一頭巨大的鑿齒對著一頭朱厭在猛烈攻擊,而那頭朱厭只能以靈活的步伐不停的閃避,形式上朱厭已經處於下風了!
可在銀齒擊浪看來,這已經非常了不起了,心中對陳遠的重視已經提到一個很高的程度!
如果陳遠知道銀齒擊浪的想法,恐怕會立即認輸,不過是一部玄級功法而已,對人類用處不大!
陳遠鬱悶,當初在藤族祖地的時候要是將厭棄鍾擊殺了就好了,不然現在也不會這麼難看。他擊殺的幾頭朱厭都沒有厲害功法,所以陳遠現在很難受!
終於,又過了一會陳遠終於看到齒中懲露出一個破綻,他想也不想的將血戰八方的一個絕招施展開來,循著那個破綻將齒中懲的招式全部化解,最後刀劍同時落在齒中懲的肩膀上,只要他稍微用力,齒中懲的腦袋就要搬家!
陳遠輕輕喘了口氣,收起自己手中的刀劍,從齒中懲的肩膀上跳下!
這個場景有些滑稽,但現場卻沒有一人笑。
以侯級初階對侯級巔峰,還能戰而勝之,這樣的戰力,誰有資格嘲笑,即便是銀齒擊浪此時也沒有笑話的心思,只有牢牢抓住陳遠,儘快與陳遠達成合作的心思,不管他的生意是什麼,銀齒擊浪都決定答應下來!
與這樣一頭朱厭合作,日後的收益肯定是無窮的!
陳遠雙手抬了抬:“親王見笑了!”
銀齒擊浪的臉瞬間笑成一朵菊花:“什麼話?我這是長見識了啊!大荒傳說能越階挑戰的都是難得一見的天才,能越兩階挑戰的就是天才中的天才,而你,不僅能越兩階挑戰並戰而勝之,而且挑戰的還是能在同階稱雄的天才,只能說一聲妖孽了!”
陳遠眉頭一挑,原來齒中懲是能同階稱雄的鑿齒,難怪實力這麼強!
“讓親王見笑了,我這點實力在族中也算不得什麼,在您面前也不過班門弄斧而已!”
銀齒擊浪笑的滿臉開花:“哪裡哪裡,你已經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