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見狀心中暗自高興,會拿出真實實力就好,就怕你們也假打!
陳遠對妘桂使了個眼色,妘桂立刻點頭。
隨後只見一頭正在攻擊鑿開瓶的蠱雕,被鑿開瓶一刀劈斷了腦袋,鮮血頓時噴灑而出,巨大的身子在慣性的作用下,衝向鑿開瓶。
鑿開瓶愣了一下,它不明白它只是很簡單的一刀,為什麼那頭蠱雕會躲不開。
就在它愣神之際,這頭蠱雕直直的砸在鑿開瓶身上,染了一身血!
辜別鍾正在和一頭鑿齒對戰,眼看就要擊敗這頭鑿齒了。
它飛在空中視野很廣,這一幕被它看在眼中。
“鑿開瓶,你卑鄙!”辜別鍾憤怒的大吼。
當下也不留手,向著和它對戰的那頭鑿齒猛攻過去。
那頭鑿齒的處境立刻變得險象環生。
鑿開瓶:“辜兄,你聽我解釋!”
辜別鍾大叫道:“什麼好解釋的,兄弟們,不要留手了把這群鑿齒全殺了!”
不過辜別鐘不過是妄想,鑿齒的數量比它們多,實力比它們強,當它們不留手的時候,鑿齒們也很難留手,都在全力以赴。
鑿開瓶鬱悶的吐血,它真的不知道那頭蠱雕為什麼會被它砍了腦袋,現在這種情況,他有心讓鑿齒留手都不可能,因為辜別鍾它們見到有蠱雕死在那裡,已經有點發瘋了!
鑿開瓶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事,只好悶聲和蠱雕打起來。
陳遠和妘桂一看,一人一獸的嘴角掛起一絲笑容。
“你們幹什麼,誰讓你們動真格的!”身為一方的臨時首領,陳遠假裝憤怒的喊道。
只是打出真火的蠱雕和鑿齒怎麼會聽他的?
陳遠得意的向妘桂挑了挑眉,意思是怎麼樣,我的計策不錯吧!
妘桂翻了個白眼,隨後它的動作更加兇猛,威力卻沒有增加一點,同時嘴上大喊:“竟敢殺我方之人,我要殺了你們!”
它這突然的爆發,下了皮實它們一條,還好那些攻擊看起來兇猛,但卻沒有一次落在它們身上,反而有不少因為控制不住而落到蠱雕和鑿齒群中!
然後就看到正在對戰的蠱雕或者鑿齒,身上的某個部位突然莫名其妙的動不了。
比如一頭鑿齒準備拿著手上盾牌抵擋來自蠱雕的攻擊時,手上盾牌突然怎麼也動不了,於是蠱雕的攻擊自然落在那頭鑿齒身上。
還有的蠱雕攻擊完鑿齒後喜歡馬上飛上天空,以此躲避來自鑿齒的攻擊,然而它剛要扇動翅膀時,卻發現翅膀重逾千斤,根本飛不動,於是鑿齒的反擊便落在了它的身上。
幾次下來,這些鑿齒和蠱雕都受了不輕的傷,而這些異獸一受傷就容易激發兇性,所以戰鬥更加激烈!
妘桂沒有往辜別鍾和鑿開瓶那裡使這些小伎倆,因為兩人本實力較強,用這種小伎倆未必有用,且容易被發現。
所以它們的對手就倒黴了。
在妘桂的幫助下,鑿開瓶又殺了一頭蠱雕,辜別鍾也殺了一頭鑿齒。
戰鬥打到這種程度,即便鑿開瓶和辜別鍾發現了被人陰了,也停不下來了!
蠱雕本就只有八頭,現在已經死了兩頭,還有三頭也被重傷,現在已經在不要命的攻擊鑿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