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女人的聲音響起,所有的人都看著那一個趙家的家丁。那個家丁是一個很壯實的漢子,但是聲音卻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是冷月的聲音。
那個人說道:“趙家族長啊,你的心腸可是真的狠啊,你看看你的府上因為鼠疫而死的人這麼多,你居然都不心疼。”
那個家丁緩緩的走到趙玉坤的面前,已經是發出了冷月的聲音,那一種聲音很甜,但是在趙玉坤聽起來卻顯得冰冷刺骨,好像在一瞬間有十萬個冰錐子往他的身上插。
那個家丁用冷月的聲音說道:“現在在你面前有兩條路。”
趙玉坤沒有說話,臉上也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那一個家丁。
那個家丁又是男人發出女人的聲音,說道:“第一條路是等著鼠疫把這一座萬劍城裡的人全部殺光,病死。還有一個就是給我在趙家立一個雕塑。當然我要通知你一個好訊息,如果你選擇第一個的話,你是這萬劍城裡最後一個死去的。”
當她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那個家丁就一下子倒在地上了。
在那個趙家的家丁倒在地上的時候,那一群人就立刻散開了,臉上露出緊張和恐懼的表情。
有一個青年男人說道:“他不會是死了吧。”
又有一箇中年女人說道:“他不會是也得了什麼鼠疫吧?”
這時候一個老人,把那個家丁的衣服掀開,那個家丁衣服下面的面板光滑細膩,沒有任何的凸起。
這時候那個趙家的家丁醒了他揉揉眼睛從地上爬了起來說道:“發生什麼事了?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趙玉坤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家丁說道:“家主你是在問我嗎?”
此是這個說話的家丁已經又變回了原來的那個樣子,他的聲音也從一個女人的聲音變成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趙玉坤點頭說道:“是的。”
那個家丁說道:“小人,名叫王蘭。”
趙玉坤說道:“王蘭啊,你剛才受了一些驚嚇,現在你回去休息吧,放心,這一天的工資不會少你的。”
那個叫王蘭的家丁一頭霧水,因為他已經完全不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麼,他只知道,他原本是站在外面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站在了這裡還被一群人圍著,那一群人還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在看著他。
這時候家主又一次重複的說道:“王蘭,去休息吧。”
這時候王蘭才反應過來說道:“好。”
王蘭說完這一個好字就傳頭向著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眾人立刻的讓開了一條寬敞的道路,此時的王蘭有一瞬間的錯覺覺得,自己就是迦德帝國的皇帝。甚至比現在站著他身後的萬劍城第一家族的趙家家主還要威風。
等到這個名叫王蘭的家丁走遠了之後,趙玉坤才傳過頭來說道:“傳令下去,讓萬劍城最好的鐵匠來趙家,給冷家,家主......立一座。”
趙玉坤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一個人大聲說道:“我不同意!”
這個聲音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且聲音好聽,她的聲音並不大,但是所有人都能聽的見。這隻有一種解釋,這個女人的真氣深厚。在“我不同意。”四個字之後那個女人才出現。
這個女人是趙玉坤的妻子,何雅靜。
何雅靜雖然是趙玉坤的妻子,但是絕大多數的時間趙家的人都見不到她,她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間裡。就算有家丁或者丫鬟偶爾見到她,她也是一副笑眯眯的神情,沒有絲毫的少奶奶的哪一種架子。
但是現在這個叫何雅靜的女人臉上已經沒有了笑意,雖然也沒有什麼怒意,但是她卻滿臉嚴肅。這一種表情如果出現在別人臉上那沒什麼,也不會有太多人在意。
但是當這一種表情出現在趙家夫人,何雅靜的臉上就顯得有些不可思議了。
何雅靜從來沒有露出過這樣的表情,就算是從小在趙府裡做事的家丁或者丫鬟都沒有見過,何雅靜露出這樣的表情。
何雅靜說道:“我不同意在趙府裡,為冷月立雕塑。”
這時候一個老漢說道:“大人啊,只要在趙府裡給冷月立一個雕塑,這萬劍城裡的鼠疫,就可以解決了,就可以沒有人死去了。這可是公德一件啊。”
這時候又有一個大娘痛心疾首的說道:“姑娘啊,你就行行好吧,我的孫子也得了鼠疫,你就給那個冷月立一個雕塑吧。這雕塑的錢不用你出,我來出,不對,我們大家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