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文說道:“你笑什麼?”
汪零露說道:“別緊張,我不怪你了。”
錢文說道:“那就好。”
汪零露說道:“不過你要請我吃東西,賠禮道歉。”
錢文說道:“好。”
陳記油坊。
汪零露說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錢文說道:“我們那兒沒油了,沒有油你晚飯吃什麼。”
錢文這句話剛說完,一個胖乎乎的中年人就滿臉笑容的走了過來。說道:“錢將軍好久不見啊。”
錢文說道:“陳老闆,好久不見。”
陳老闆說著彎下他那胖乎乎的腰,從地面上拿出了二十幾桶油,說道:“這是你這個月的貨。”
錢文在桌子上放了三個金幣,然後拿出一個乾坤袋把那二十幾桶油都放進了乾坤袋裡。
錢文說道:“謝謝了。”
陳老闆說道:“不客氣。”
從陳記油坊出來。錢文和汪零露又進入了張家糖果屋。
張家糖果屋的張老闆和陳記油坊的陳老闆的身材正好相反。陳記油坊的陳老闆胖的像個氣球,張家糖果屋的張老闆則瘦的像一根竹竿。
錢文他們進來的時候張老闆就站在櫃檯的後面,見到錢文來了說道:“錢將軍,您今天怎麼有空光臨本小店啊。”
錢文說道:“來買些糖果。”
張老闆說道:“那個姑娘是你夫人嗎?”
張老闆指著那個此時已經迫不及待的拿著個袋子飛快的裝著各種糖果的汪零露問道。
錢文還沒有說話,只聽道,只聽到一個甜美的女聲傳了過來說道:“是的。”
接著才是錢文點頭微笑著,臉上泛起兩抹紅暈道:“是的。”
張老闆笑著說道:“郎才女貌,郎才女貌。”
汪零露此時拿著兩大袋子糖果說道:“這些多少錢?”
張老闆微笑著說道:“不要錢,這兩袋糖果算我送的。祝你們百年好合。”
錢文擺手道:“這怎麼可以呢?”
說著錢文把一個金幣放在桌子上。
張老闆拿起這枚金幣又放到了錢文的手裡。張老闆說道:“真的不要,這兩袋子糖果也不值什麼錢。”
錢文說道:“這樣......”
張老闆說道:“你別再說了,再說我可要生氣了。”
錢文把拿著金幣的手收回來說道:“那謝謝你了。”
第二天。
滿大街都傳邊了一件事情,一個噩耗。張家糖果屋和陳記油坊的張老闆和陳老闆死了。兩個人的死法全部一樣,都是被人一劍從胸口貫穿。兇手在張老闆和陳老闆身上都留下了一張紙,兩個人身上留下的紙一摸一樣,那紙上寫著一摸一樣的字——
“他是迦德餘孽的同黨,現在已被處決。伊波帝國。”
錢文和汪零露去看過他們兩個,那一劍刺的乾脆利落,甚至沒有多少血流出來。他們兩個看起來也沒有任何反抗的痕跡,這說明刺殺他們兩個的人,劍法非常快。而且一定是一個殺人的好手,他知道哪裡能夠讓人一擊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