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羽的瞳孔在收縮,因為他看見說道陸金龍這個名字的時候李乘風的臉色變了變,雖然這只是一瞬間但還是被司空羽捕捉到了。能讓李乘風說道名字就臉色有所變化的人,整個天武大陸絕對不超過十個。
司空羽問道:“這陸金龍是什麼人?”
李乘風說道:“疾風將軍,陸金龍。以前我在黃武省跟他對戰過一次。”
李乘風說道這裡就不說話了,司空羽本來還想問下去,但是話到嘴邊他還是沒有問出口,因為他已經看到司空羽的眼神中有了畏懼之色,雖然哪一種眼神轉瞬即逝。
但是司空羽還是看到了。他覺得不可思議陸金龍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能讓李乘風在過去這麼久還提起他的名字就為之變色。
李乘風說道:“那一戰......我輸了,輸的很慘。”
司空羽說道:“如果你再一次在戰場上遇到他,你會害怕嗎?”
李乘風沉默著,司空羽也不說話。兩個人就這樣走著,只有輕微的腳步聲在他們周圍迴響。
走了一會兒李乘風說話了,他說道:“每一次上戰場的時候,我們這些當將軍的都會在最前面的高臺上,說什麼當一個士兵就要不怕死,就要勇於為國家現身什麼的。但是誰又能真正的不怕死。我們每一次上戰場之前都要像一個騙子一樣,扯開嗓子大喊,既要騙那些年紀輕輕的小士兵,又要騙我們自己。”
司空羽沒有說話,他知道李乘風一定還有什麼要說的。但是現在司空羽的嘴裡又在發苦,那些當士兵的真的全都是因為愛國嗎?那那些已經葬身戰場計程車兵他們的死又是否值得呢?我父親做了什麼,我如果以後能富國的話,又能為他們做些什麼呢?
司空羽這樣胡思亂想著,但他不敢在往下深想,因為他感覺到深想下去就是一個深淵。他凝視著這個深淵感覺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那種無力感並不來自任何力量的壓迫,而是從他自己心裡散發出來的一種無力感。
而他想的這件事情越久,他凝視深淵的時間也就越久,那一種無力感就像噴泉的泉水,源源不斷的從自己的心裡噴出來,而唯一能讓噴泉停止的辦法就是不去凝望深淵,不去想這件事。
李乘風說道:“如果再一次面對陸金龍我......還是會害怕。但是為了保護王子殿下,我會努力克服心中的恐懼。”
司空羽微笑道:“我想留在這兒,但是最近幾天陸鳴軒可能會來這裡。”
李乘風說道:“我建議你回碧清省。”
司空羽看著李乘風的臉,李乘風的臉在此刻就像是一塊石像,稜角分明,表情和語氣都少有的嚴肅了起來。
司空羽說道:“我不回去,我不能看到手的東西又被伊波帝國搶了過去。”
李乘風還想說些什麼,但是還沒有開口,就聽見司空羽又說道:“我要面對的是陸鳴軒,不是陸金龍。”
李乘風說道:“可是我們連陸鳴軒是什麼境界都還不知道,這樣的話太危險了。”
司空羽說道:“復國之路本來就多有兇險。”
李乘風說道:“王子殿下你為什麼那麼堅持呢?”
司空羽說道:“不知道,我只是覺得不能把宋宇一個人丟在這兒。”
李乘風不在說話了,因為他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麼這王子殿下也不會聽的。
此時宋宇已經回到了百花宗,她在門吻了周韻,兩個人的舌頭不停的互相攪動著。宋宇的這一下來的太突然,周韻有些猝不及防,但是很快就陷落在了這一份溫柔中,在這一刻,周圍的一切事務都好像不存在了。在這一刻整個大千宇宙之中就好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兩雙眼睛,兩隻互相攪動,相互挑逗的舌頭。
良久唇分,宋宇說道:“如果我死了你就去開啟那個結界吧。”
宋宇說完這句話,周韻突然感覺她的左手臂,有一股暖暖的熱流。
周韻把左手的袖子往上收了收,她看見了的的手臂上有一個小小的,如同雪花一樣的紋身,這個紋身還散發著微微的熱量。周韻知道這就是開啟那個結節的鑰匙。
這一天晚上在宋宇床上的姑娘是周韻,只有周韻一個人。
宋宇完全不著急,他就坐在床上喝著草莓果酒,看著她慢條斯理的脫衣服,慢慢的露出她雪白色的肌膚,把衣服輕輕脫下,整整齊齊的放在椅子上,沒有一絲褶皺。
周韻把淡粉色內褲慢慢的脫下,露出她渾圓飽滿的臀部。她把內褲也疊放在椅子上,然後轉身面對已經躺在床上的宋宇,說道:“我的身體保持的還行吧。”
宋宇微笑道:“很不錯,還是那麼瘦,腿還是那麼修長,胸部還是那麼小。”
周韻瞪了宋宇一眼,但是隨即又笑了起來。
周韻慢慢的爬上床,一絲不掛的躺著。宋宇順從的把耳朵貼在她的肚子上,宋宇一直覺得周韻的身材很好,珠圓玉潤,纖長苗條,多餘的肉一片都沒有。
宋宇把耳朵貼在她的肚子上,周韻也沒說話,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讓宋宇的耳朵貼在自己的肚子上。周韻知道每一次緊張宋宇都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