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怎麼樣?”賀佳敏問道。
“恐懼,害怕,想嘔吐”張徹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張徹的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
“你都看到了什麼?”賀佳敏問道。
“血滿牆都是血.”張徹說道:“他們,他們來找我了,他們掐著我的脖子,他們,他們......”
張徹已經說不出來了,他的雙眼中有著深深的恐懼,就好像他的眼前有一隻來自地獄的恐怖怪物。
“張徹,今天怎麼樣啊。”司空羽跑過來說道。
但是在他看到張徹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張徹今天過的不好。
司空羽拉著賀佳敏走出去問道:“他現在怎麼樣?”
賀佳敏說道:“很不好。他這種情況叫戰後心理綜合症。很難治療。”
司空羽說道:“現在怎麼給他治療?”
賀佳敏沉默著,思考著。她穿著一席白衣,下身穿著一條白色短裙,露出白的發亮,線條優美的大腿。一頭金髮,如金色的瀑布,散落在她背後。
劉義說道:“哪有這麼複雜,那小子就是懦弱而已。”
賀佳敏皺起眉頭對劉義說道:“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
劉義的聲音突然小了下去說道:“你......”
看到劉義的樣子司空羽先是驚訝,然後又忍不住的想笑。
這時候賀佳敏說話了:“現在對他最好的治療方法,就是讓他離開這兒,去一個讓他覺得安全的地方。”
司空羽沉默,他知道,她還沒有把話講完。
果然司空羽猜的沒錯,賀佳敏此刻又說道:“不過現在以他的情況,沒有醫生陪護,他是不能去外面的。”
此時又有一個男士走出來說道:“那你就陪他去吧。”
賀佳敏轉過頭來說道:“可是三月老師你......”
那個名叫三月的白髮老人微笑道:“沒事,我老頭子的身體還撐得住。”
司空羽也在看著他,他的名字叫鄭三月。這個名字沒什麼特別的意義,只是因為他們家姓鄭,而他又是三月份出生的,所以就叫鄭三月。
司空羽看著鄭三月,鄭三月在笑,很慈祥的微笑,他臉上的每一條皺紋都在笑。不知是為什麼鄭三月這個人總是能讓人產生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和依賴感。
人和人的緣分就是這麼奇妙,有些人你認識了一輩子但也沒產生什麼特別的感覺,有些人你可能才認識了一天,但卻覺得已經認識好久,好像上輩子就認識,好像上輩子就是很好很好的朋友,立刻就會產生出這種強烈的信任感,和依賴感。而鄭三月無疑就是這種人。
水月閣。
今天的水月閣依舊高朋滿座,熱鬧非凡。
當司空羽進入水月閣的時候,本來嘈雜的大堂慢慢安靜了下來。
因為突然有人喊了一聲:“司空羽。”
坐在他旁邊的人立刻就用手輕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說道:“司空羽是你叫的嗎,快叫王子殿下。”
那個人立刻就跪下叫道:“王子殿下。”
緊接著所有人都跪下叫道:“王子殿下。”
這一幕實在是發生的太快,快的讓司空羽自己都有些猝不及防。
司空羽趕緊說道:“大家快起來,繼續吃,不然桌子上的菜都要涼了。”
司空羽說完,大家才陸陸續續的起身。司空羽看到了一張桌子,桌子邊只坐著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那一日和張老頭他們在一起的趙老闆。
司空羽走過去,問道:“趙老闆好。”
說著還向趙老闆鄭重的行了個禮。
趙老闆趕緊道:“小人哪敢受王子之理。”
趙老闆又說道:“你找小人有什麼事嗎?”
司空羽說道:“我想知道張建他老人家住哪裡,我找到他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