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羽看著他,用一種野獸般的眼睛看著他。但他的眼睛中已經沒有了原來的兇惡,反而有一絲絲懼意。他問道:“你想怎麼樣?”
那個白衣人依舊在笑,笑的更開心,更高興,那是一種勝利者的微笑。他笑著說道:“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想讓你們死而已。”
突然在這句話快說完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那個藍色的陣法,開始變得越來越慢,那濃烈的天藍色開始變得越來越淡,直至最後消失,地上有一點血,有一些嘔吐物,有些人已經倒在了地上,但是大多數人都還站著,只是非常非常的頭暈,感覺天玄地轉的。
那個白衣人顯得很驚訝,同時他雙眼的瞳孔在收縮,從瞳孔中射出兩道可怕的光芒,射向李乘風,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李乘風現在一定已經死了,一定死的屍骨全無。
他問道:“你為什麼可以破解這個陣法。”
李乘風道:“你這個陣法並沒有什麼玄妙的,只不過是個天玄陣,你只不過是把原本在下面的隘口改到了陣法的上面,讓後在加以掩飾。每個陣法都有隘口,只要能找到一個陣法的隘口,想破解任何陣法都不難。”
的確任何陣法,都有隘口,只要找到陣法的隘口破解任何陣法都不難。但是找到一個陣法的隘口是極其難得。
直到此刻白衣人終於不笑了,他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但是他的瞳孔中卻露出了一種無法掩飾的恐懼。他看著李乘風就好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看到野獸一般,甚至比看到這些更恐怖。
他突然大吼道:“殺!殺了他們!一個不留!殺了他們!”
頓時兩個軍隊大作一團,空氣中迴盪著鐵器相擊的聲音。不時傳來士兵們的慘叫聲。
那個白衣人身子突然向後彎,彎的像一個弓一樣。然後身子突然向後退,就已這一種奇怪的樣子向後退。
後退的並不多,但是這樣已經足夠,因為他已經掙脫了司空羽的束縛。
那個白衣人直起了身子,他又恢復了那種高傲的如同帝王一樣的氣場。
他笑著說道:“你可真是可怕,毫不誇張的說,你是我胡天峰遇到的最可怕的對手,如果假以時日,你一定能成為一個很厲害的角色,只可惜啊,你馬上就要死了。”
胡天峰在笑,很友善的那種笑,但是他的眼中卻全無笑意。司空羽感受到一股寒氣從他背後升起,他控制不住這股寒意。就在這一瞬間他的背已經被冷汗溼透。
胡天峰依舊在笑,笑著向他衝過來,就在此時此刻他的手裡已經多了一把匕首,一把短而鋒利的匕首。
他的速度很快,非常快。他和司空羽的距離非常近,司空羽想要躲開他的攻擊已是不可能的了。
只見他將匕首刺出,帶著一道寒光,速度飛快。
司空羽躲不開,手中也沒有任何武器只能徒手去擋。
他的手中凝聚著真氣,只聽“當。”一聲匕首與真氣相撞,這一聲並不響,只是很小,很清脆的聲響。
但是除了胡天峰和司空羽以外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一擊的力量有多大。司空羽感受到手上有一種灼燒感。
司空羽心中大驚因為他沒有想到這個人的劍氣居然能穿透他的真氣,但是更震驚的是胡天峰因為他的劍是伊波帝國最北部的玄鐵煉製的,這種玄鐵鋒利無比,削鐵如泥,只有使用者有足夠的力量,就算是武帝強者的真氣也能穿透。
但是這把匕首卻被眼前這個不到武尊境界的小子給擋住了。
司空羽瘋狂的催動著自己體內的真氣,恨不得把自己體內所有的真氣都催動到手心中來。此時的司空羽已經滿頭大汗。
胡天峰說道:“你還能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