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公悌一聲慘呼,噹啷一聲,刀子就落在了地上,他無比仇恨的看著文聘和王寶玉等人,被兩名士兵扶上馬去,帶著那兩名將軍的屍體,倉皇逃回到了光州城中。
“文聘將軍,感謝出手相救。”王寶玉上前一步道。
“我可未曾說過,要放你等離開。”文聘冷著臉道。
王寶玉心中大驚,如今範金強的肩膀受傷,根本不可能是文聘的對手,難道文聘剛才舉動,只是為了跟傅公悌搶奪功勞?
儘管肩頭還在出血,範金強還是單手舉起了金箍棒,冷著臉高聲道:“文兄,若是如此,那就休怪範某無情了。”
“哈哈,範兄,多日不見,果然更加驍勇。也罷,見你受傷,便不與你一般見識,待你傷好,你我再行大戰三百回合。”文聘哈哈大笑起來。
聽文聘這麼說,王寶玉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上前拱手道:“文將軍,不知你想如何處置我們?”
“隨我去見曹公!”文聘道。
“什麼?”王寶玉嘴巴大張,斷然拒絕:“不可能,我們另有重要的事情。”
“你花樣百出,卻又為何事啊?”文聘露出了感興趣的神情。
“實不相瞞,我們要去扶余,嗯,也可能是鮮卑,反正是大東北。”
“果真如此?”
“你以為啊,還能是無聊的到你們這裡來刺探軍情?”
“既然如此,我便護送你等一程。”文聘道。
“十分感謝!”王寶玉連忙抱拳道。
文聘命人拿來了金瘡藥,給範金強流血的肩頭上了藥,又進行了細緻包紮。王寶玉當然十分心疼,但此時還不是煽情的時候,先離開此地再說。
文聘率領大軍的相陪,在夜色中一路向北而去,從閒聊中得知,文聘是奉命前來巡查州郡防務的,恰好連夜趕路經過這裡。本來應該去光州城看看,既然如此,他索性就不去了。
“劉琮公子現在咋樣?”王寶玉問道。
“被曹公帶在身邊,一切安好。”文聘道。
“那曹操對他還好嗎?”
“這個你儘管放心,琮公子聰慧,又無狼子之心,曹公十分偏愛。”
那就好,想起劉琮當年的風采,王寶玉不由感嘆道:“好好一個荊州,就這樣四分五裂了。”
“皆是傅公悌、蔡瑁等人獻主求榮。文某每見這些人等,就想殺之而後快。”文聘想起此事,依然忿忿不平。
天色漸漸亮了,又走了半日,文聘拱手告別,進入了另外一座城池,不免叮囑,北上之時,莫生事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