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著實歉意。”
“咱們是一家人,還客氣什麼,等我走了,一切都會風平浪靜。”
就在這時,丞相顧雍求見,孫權讓他進來,顧雍一進屋就跪倒在地,參拜孫權之後,又朝著王寶玉拱手道:“漢興王,徐盛莽撞,群臣糊塗,還請開恩莫要計較。”
“沒事兒,我很快就走了,至於其中的原由還是你們內部解決吧。”王寶玉輕描淡寫。
“元嘆,謀害朕弟一事,背後可有指使之人?”孫權慧眼如炬,他太瞭解徐盛的為人,早就看出了事情不那麼簡單。
“這……”顧雍微微一愣,斜眼兒看了看王寶玉,隨即躬身說道:“據臣所知,並無他人。”
還未調查下結論尚早,孫權也懂顧雍的忌諱,叮囑道:“如此甚好,轉告群臣,凡是有私下結黨者,一律重罪。”
顧雍擦汗,連忙退下,在孫權的嚴令下,眾人都老實了下來,而孫權心情不爽,登基的盛大晚宴也宣佈取消。一場冠蓋相望、震驚四海的登基儀式就這麼鬱悶結束了。
王寶玉原本打算即刻就走,在孫權的一再盛情挽留之下,認為這個時候不會有人再傻到要謀害自己,再多住一晚也無妨。
孫權遣散眾人,只留下王寶玉一人喝酒聊天,也開誠佈公的講述了自己的苦悶,江東看似安穩,如同鐵板一塊,實則也有幾大家族暗潮洶湧,念在這些人勞苦功高,只是他不想計較而已。
王寶玉一通勸慰,歷朝歷代都是如此,兄長不是頭一個,也絕不會是最後一個,所謂江山,不過一個人冒險替眾人多打工而已。
期間也有人求見,孫權一律拒絕,兩個人一直喝到半夜,孫權喝得酩酊大醉,迷糊糊的還不忘派眾多侍衛保護王寶玉回到府宅歇息。
“大膽徐盛,本該即刻處死,寶玉實在不該為他求情。”孫尚香氣得根本睡不著,不停的罵著,王寶玉在自己這邊的孃家遇到了危險,分明是打她的臉,回去後一定會被姐妹們埋怨,日後也會成為笑柄被人戳脊梁骨。
“香兒,何必在意呢!如果今天殺了徐盛,不知道又會有多少人跟我結仇,我倒是無所謂,總歸是對兄長不利。”王寶玉勸道。
“此番便宜了徐盛,以後武將爭相效仿,兄長怕是再無安寧之日!”
“呵呵,治國當以德服人,何必為了我讓兄長大開殺戒。”
“寶玉到了現在還想著兄長,香兒當真沒有選錯人。”孫尚香感激的依偎在王寶玉胸口。
“江東的人一向認為,是咱們佔領了他們的地盤,帶著些怨恨也正常。睡覺吧,明天咱們就回去,以後不來就是了。”王寶玉說道。
孫尚香又嘟囔了好半天,在王寶玉一再勸說下,胸中的怒氣才消退了許多,二人剛想回屋睡下,就聽侍衛來報,有人求見漢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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