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清萬餘人馬緩慢的向虎牢關靠近,其中有三分之一的騎兵,剩餘的皆是步兵。最前面的是八旗騎兵,一個個的看著威猛不凡。
“踏踏踏踏”
腳步聲越來越響,敵軍越來越近。不過城樓上面的守將們並沒有因此害怕,因為如今劉夏正和他們一起守候在關樓上面,有劉夏的存在,他們不怕!
古老的城牆上面,一面巨大嶄新的黑底黃龍旗迎風飄揚,這面旗幟不但代表著平北軍的存在,更代表著平北軍視死如歸,守護家園的勇氣。
“弓箭手!火槍手都準備好!”那五百火槍兵已經回到了虎牢關內,同時親衛團一千人裝備上了火槍,軍火處的人員,根據劉夏提供的**配方配置的**,威力比上之前的高上很多。自然槍的威力也大了很多。
最主要的是槍支只需要一個月甚至更短的時間就可以訓練好進行射擊了,但是弓箭若是想要射擊準了是很困難的,怎麼也得有兩三年時間,甚至更長。
“敵人來犯,就狠狠的將他們都擊退了!要讓這些韃子們知道我們平北軍不是好欺負的!
阿濟格將軍隊在離虎牢關五里外的地方停了下來,接著從後面推出來數十門大炮。只見那黑黝黝的炮口對準了虎牢關城樓。
“將軍!他們要對我們炮擊!”
不少將領都將目光轉向了劉夏,劉夏皺了皺眉頭,道:“王小同!”
劉夏聲音還未落下,那王小同便從那些將領身後擠了進來,連忙焦急的對著劉夏道:“將軍,將軍,他們用紅衣大炮了,不過他們打不過了,大炮的射程沒有這麼遠,他們應該是驚嚇我們罷了。”
王小同說罷,不少人心中吐了一口氣,畢竟十幾門大炮一起對虎牢關進行轟炸,那虎牢關即便是再結實也抵擋不住呀。
劉夏冷聲道:“既然他們如此,那麼我們也不能就這麼被動挨打。王小同,你傳令下去,將虎牢關上面的一半大炮推出了對抗射擊。”
“將軍,為什麼是一半?”
劉夏冷笑一聲道:“本將軍豈能不知阿濟格腦袋裡面想的什麼?不過是利用大炮的攻擊,來探查我虎牢關裡面的火炮的數量?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阿濟格敢對我們轟炸,那麼我們也不能一味的忍著,但是也不能完全暴露了底子,所以就先拿出來一半。”
眾將領聽罷恍然大悟,王小同連忙下去進行準備,如今虎牢關上面有火炮四十門,其中二十門虎蹲炮,二十門紅衣大炮。虎蹲炮主要是近程攻擊,而紅衣大炮則主要是遠端攻擊。
兩地同時將黑黝黝的填滿丹藥的大炮口對準了對方,只需要一聲令下數十聲震天的響聲便吐出烈焰和鐵蛋。
“射擊!”
“轟隆!轟隆!”
阿濟格的火炮在還未達到虎牢關城牆的數百米外便重重的落地,將地面炸開一個大坑。同時虎牢關上面射擊出去的紅衣大炮也並沒有射擊到阿濟格的大營之中。
兩軍就這麼相互射擊著大炮,並沒有再進一步的行動。
同一天同時,在閔鄉地區。
王文奎在大營中正皺著眉頭,之前他要將那兩個敗兵之將拉下去砍了,不過剛要去砍的時候發現,他身邊已經沒有多少將領了,沒辦法他不可能自己一個人領兵打仗,所以就免除了那兩員大將的死罪,不過活罪難逃。王文奎將兩人重大了一百大板,算是懲罰他們帶兵不利之罪。
如今兩人還在營帳之中下不了床,同時也更加的加劇了眾將領們對王文奎的反感和惱怒。
王文奎此時已經被雄獅團和新兵團計程車兵們向後逼退了三十里。同樣在王文奎十里外是平北軍的大營。
之前平北軍和那南北五千人馬打仗的時候,死傷了數百人馬,同時俘虜了敵軍共計三千人。如今俘虜已經被帶到了函谷關外的一個營地裡面,如今戰爭還未結束,所以這些俘虜不能進行正常的對待,得提放他們發生叛變,所以每個人都是上上手鍊腳鏈。
這些俘虜們將在戰爭結束之後進入新兵團中進行改造,然後再分配到各營各團之中,給各團補充新的血液。
“總督大人,敵軍派出大量的斥候將我們派出去的斥候大部分都獵殺了。我們如今根本不知道敵軍的動向了。”
一個士兵低著腦袋跪在地上,身上有些顫抖,他一點都不敢去看王文奎,要知道王文奎可是稍有不滿就對軍中人,上到將領,下到士兵想殺就殺,想打就打,只要不符合其心意,基本上就可能被判死刑了。這個士兵知道自己的話定然不中聽,但是又不能不來彙報,若是因為害怕不來彙報,等到被王文奎查出來後那死的將會更慘,甚至有可能連累家人,甚至被戴上通敵賣國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