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紅收拾了東西,趁著天還沒亮,逃離了將軍府。
碧蘿和汐月說完話,回到住處,卻不見了月紅,她趕緊開啟箱子檢視了一下,月紅的東西已經收拾的所甚無幾,非但如此,把自己這些日子積攢下來的零用錢也一卷而空,看來自己猜的沒錯,這個月紅就是犯了事跑了,會是什麼事兒呢?
碧蘿不敢怠慢,回去又和汐月商量著,看這情況要不要告訴將軍夫人一聲。
“你是說,她真的是悄悄離開的?難道不是爹爹病了,臨時走的嗎?”汐月還是難以置信。
“小姐,你傻啊,她要是臨時走,會把我那些個零用也拿走啊?”
汐月陷入沉思,這個月紅到底是怎麼了?
“碧蘿,我看這事情也是有點奇怪,這個月紅畢竟是夫人派到西苑裡的人,天亮之後,吃過早飯咱們去和夫人說說這事比較好,別回頭夫人找不到人了,著急!”
碧蘿點點頭。
汐月嘆了口氣,在這將軍府權且這般,人心難測,連一個丫頭也這般心眼賊多,那要是去了那北平燕王府中,燕王妻妾成群,自己是不是得像電視劇中那樣連吃飯喝茶也得格外小心,省的燕王別的老婆下毒迫害呢?不過那都是後話了,自己反正是不會等到去燕王府的,半路上一定要出逃!找個地方先和碧蘿隱居起來,然後找機會再見允文吧!
在郡王府的地牢內,兩個侍衛把趙山從陰冷的牢房拖出來。
淳厚端坐在刑房內的凳子上,翹著二郎腿。
趙山被刀疤胡踢了一腳,趙山一個趔趄跪在了淳厚腳下。
“本世子問你的話,你最好如實招來,不然這刑房內的各種刑具你可是看見了,你如若不說實話,那咱就一個一個伺候你!”
火盆,烙鐵,長鞭,木棍,斑斑模糊的血跡……趙山環視了一下這個地牢,嚇得幾乎要尿褲子了,自己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啊?落得如此下場。
趙山磕頭如搗蒜,“大爺,大爺饒命啊,小的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
“我還沒問,你怎麼知道就知道你什麼也不知道?”
趙山顫抖著,滲出一身冷汗,脊背陣陣發涼。
“你說,你和將軍府那奶媽婆子是什麼關係?”
“她是我遠房的一個表姑!”趙山如實回答。
“那將軍府的少將軍也就是現在的駙馬爺和你又是什麼關係?”淳厚湊近趙山問。
“他跟我,跟我沒有半點關係的!”趙山依舊叩著頭。
淳厚見趙山不說實話,臉上的表情變得僵硬,他向刀疤胡使了個眼色。
刀疤胡把那五百兩的銀票拿出來,在趙山臉上抖了抖:“憑什麼一個遠房的表姑會給你這麼多銀票,恐怕是封口費吧?”
“不,不是,是小的家裡有急用,借的!真的是借的!”趙山也不傻,他隱隱感受到如果自己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話,那將軍府,連同自己的三牛恐怕要遭殃了!
刀疤胡冷笑了聲:“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早就知道那爾青恐怕是你的兒子吧!我們只是想更加證實罷了,既然你不承認,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承認!”
說著刀疤胡一揮手,侍衛把趙山綁在了柱子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