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汐月憤怒地望向淳厚。
“小姐,小姐!”碧蘿呼喊著,並推開了側廳的門,見小姐和一個王爺打扮的人僵持著,唯恐汐月受了危險,趕緊撲過去,護在汐月跟前。
淳厚見來人了,甩了甩衣袖,悻悻離去。
“小姐,方才你們去面見皇上,我們躲在後院裡不敢出來,剛剛我碰上來了伺候公主的小丫頭,才知道你在側廳,小姐,剛才那個人是誰?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他就是當初逼我跳江自盡的郡王府淳世子!”汐月臉色被淳厚好一頓侮辱,氣的煞白。
碧蘿當即張大了嘴巴:“原來他就是淳世子,就是害劉媽的罪魁禍首?小姐,他是要怎麼樣?害死劉媽還不夠,還要繼續禍害小姐?小姐,今日不是皇上來了嗎?咱們去告御狀,替劉媽報仇!”碧蘿說著拉了汐月的手就要去尋皇上。
汐月趕緊拉住了激動異常的碧蘿:“碧蘿,使不得,聽聞當今皇上心狠手辣,咱們一點證據也沒有,就這樣貿然而去,恐怕被落個驚擾聖上的罪名,搞不好仇沒報成,就成了侍衛的刀下鬼!”
“小姐,碧蘿不怕死!”碧蘿性子有些燥,非要去。
“碧蘿,我也不怕死,可是你別忘了,咱們這一鬧,勢必會牽扯很多人,萬一皇上怒了,將軍他們,太子他們都要求情,到時候不是讓他們難堪嗎?特別是太子,你讓皇上怎麼看他,讓太子妃怎麼看他?”
“別人都娶了太子妃,都負了你,你還替他著想?”碧蘿聽到汐月擔心太子,有些氣不過。
“碧蘿,太子有太子的難處,這就是生在皇家的無耐,他對我有恩,我不能連累他!”
碧蘿氣得跺了跺腳:“那劉媽的仇什麼時候才能報啊?”
“我說過了,只要我汐月有一口氣在,有朝一日定要報此仇的!”
碧蘿不再繼續糾纏與要告御狀的事情,埋下頭不再說話。
不一會兒,白洛雲也來到側廳,準備等著皇上回宮後,就帶著汐月回將軍府。
此時,皇上正在廳裡和翩翩拉家常。
“翩翩,這次怎麼沒見駙馬啊?”
“皇爺爺,他正好有公事去外地了,原本是今日就要返回的,想必是途中有什麼事情耽擱了!”
“翩翩,你在婆家過得可好?”皇上喝了口茶,問翩翩。
說道這兒,翩翩突然想到了剛才淳厚對自己說的話,想到了爾青婚後對自己的忽冷忽熱,想到了自己和爾青之間橫著那麼個汐月在,就永遠不會過得好,想到此,翩翩的眼就霧濛濛的了。
皇上察覺,放下手中的茶杯:“怎麼?可是我的皇孫女翩翩受了氣?豈有此理,我這就把你的公公婆婆傳進來,好好問問!”
“不,不是,公公婆婆對我極好!”
“那就是駙馬了?他敢對公主不敬,朕定是不饒!”
允文在一旁聽到了翩翩訴苦,他心惶惶然,難道是因為爾青對汐月情難捨棄,所以冷落了翩翩,讓她如此委屈,忙勸到:“翩翩,他那麼好,是你小的時候就相中的,怎會給你委屈啊?定是爾青太過忙碌,疏忽你了,太子哥哥改日和他好生談談,可好?”
翩翩聽得允文這麼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茫然地望向管家婆婆。
誰知管家婆婆往地上一跪,“皇上,老奴在公主身邊伺候著,公主心裡的苦,老奴最是清楚不過了,恕老奴斗膽,請求皇上能給翩翩做主!”說著管家婆婆擠出了幾滴眼淚。
“到底怎麼了,管家婆婆你儘管說,朕定會給翩翩做主!”
“前不久將軍夫人認了一個義女,這本無可厚非,誰知這個義女並不是那安分守已的人,整個一個狐媚子,她雖說是將軍夫人義女,但是卻時刻覬覦駙馬爺,想攀高枝,從中破壞公主殿下夫妻之間的感情,此女不除,公主殿下就難和駙馬爺有安身日子!還請皇上給公主殿下做主!”管家婆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嫁禍了汐月半天。
“大膽管家婆婆,不要信口雌黃,這汐……,哦,不,這爾青和我從小長大,他是怎樣的人我豈會不知道,他和公主間的感情可是其他人能破壞了的,再說,你也說了,這女子是將軍夫人的義女,也就是爾青的義妹,被你那麼一說,豈不是亂了倫理綱常!”允文見管家婆婆央求皇上除去汐月,心中自是很著急,趕緊給汐月澄清。
太子妃見允文聽得這件事情後,如此反常,有些懷疑。
“太子殿下,老奴沒有絲毫詆譭駙馬爺之意,駙馬爺並無過錯,錯都在那個女子身上,您說,就是再好的夫妻也禁不住別人從中作梗啊,這女子想必太子殿下沒見過,她手段極高的,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好多人都被她的表象迷惑了,老奴也實在是為公主殿下著想啊!總不能聽任這女子從中破壞他們夫妻間的感情吧!”
皇上聽著,眉頭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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