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著吧!”白嬌嬌道。
宋寧叉手行禮:“下官怕了。”
白嬌嬌咯咯笑了起來,揪著她的胳膊一擰:“宋子慕,你討厭。”
宋寧嘴角捂著臉,抖了眼皮……
當男人其實也不好。
她疼。
……
他們前腳剛走,宮裡太后也才得知這個事,她停了手裡的筆,問田賦興:“……這麼說,太子一開始就打定主意了?”
“娘娘,是聖上。”
“嗯,聖上。有什麼區別呢?”太后改口道,“他一開始就是這麼個打算?那宋世安何德何能,被他重用?”
田賦興道:“奴婢也不清楚,要不要奴婢再細細打聽一番?”
太后擺手:“那不用了。反正雲臺也不是什麼好人,他去了看著雲臺還是老實做官,總歸都是討不得好處的。”
她不怕她兒子吃虧。
田賦興也這麼認為,想了想又補充了一件事:“漢南侯夫人那天暗示的事,您不給回個話?”
“哦,想讓她長女,叫什麼來著?”
“蒲惠安。”
“讓蒲惠安做齊王妃。哀家瞧著那丫頭也不夠漂亮,胸不大屁股倒不小,不喜歡。”太后道,“你直接回了話,說齊王的事哀家不敢做主,她可以試試別的方法,只要他能讓齊王自願娶,哀家是沒意見。”
“又不是和我成親過日子。”
她說著,接著畫畫,一湖山色,配色鮮亮猶如她本人。
田賦興不肯走,苦哈哈地道:“娘娘,蒲大小姐還不夠好看嗎?”
胸小屁股大?不該關注這個事吧?
“你眼光就這麼低?”太后擱下筆,嘆了口氣,“哀家住慈寧宮太委曲求全了,哀家想去濟南。”
太后想隨兒子去封地過日子,那是亙古未有的。
“娘娘這話可別說,聖上聽見了……您到底是太后啊,您可別和齊王爺說您想去濟南,齊王爺的性子,肯定要接您走,那肯定有是一場動盪。”
“廢話多呢,你出去吧,哀家不太想聽你勸。”
田賦興不敢再說話,出去了又回身將門關好。
太后咕噥了一句:“規矩誰不知道?可規矩能當飯吃?!”
“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不行這皇帝你也別做了,臭德性!”
太后說完又想起來,興致勃勃給兒子寫信,說漢南侯求婚的事:“那孩子雖胸小屁股大,可和你也算般配,不過將來倒少生些兒子,都說兒子像娘,就怕太醜。”
“內附畫像一張,查閱。”
“娘想你。”
書信下面印著了她的私印。
又憑藉對蒲惠安的印象,親自畫了一副對方的肖像畫。